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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烏東升西落,轉(zhuǎn)眼已經(jīng)過去幾天了,青鱗小蛇除去每日在青水河中的捕食外,就是在河岸邊一處草木茂盛處曬曬太陽,補(bǔ)充身體熱量。
秋季慵懶的陽光不似夏季那般酷烈,它可以肆無忌憚的暴露于陽光下,猩紅的蛇瞳表面覆蓋一層透明膜。黑色的蛇信時不時吐著,以確保周圍沒有潛伏的危險。
由于它所在的這處河段靠近水石村所以并沒有大型野獸在附近,對它有威脅的也只是河底的大鱉,一些中型蛇類以及已經(jīng)占據(jù)它洞穴里的那只動物,還有那些偶爾從田埂子上跑過來的黃鼠狼。
不過它也沒有過于畏懼這些生物,它的毒囊中的毒素足以讓這些生物敬而遠(yuǎn)之。
一天的清晨和薄暮是它外出捕獵的時辰,晚上則在土石縫隙中消化食物,或者白天爬出找一石頭曬曬太陽。
而秋季無論是河岸邊隨處可見的青蛙還是水中大量的魚蝦,都如同掉到嘴邊的食物,可以說它已經(jīng)是青水河上游一霸。
蘇明的主意識依舊是在沉睡中,更多的是潛意識里跟隨蛇性本能。不過外界的信息同樣是共享到主意識的,某種信息可以刺激主意識從而傳遞出幾個簡單的指令。
比如偶爾有幾個村中孩童來此處嬉戲打鬧,驚擾到青鱗小蛇,便會傳出離開的指令,避免咬傷孩童導(dǎo)致處境惡化。
每次發(fā)出一個指令都會消耗大量體力能量。
它又要進(jìn)行捕食了,蛇軀爬行在地上如同一道綠影閃過,一只只青蛙被綠影吞噬。
青水河下游段位水流放緩,這里是一片平原。大片大片的金黃稻田種植在這片水土肥沃的土地上,以青水河為界東邊屬于上游水石村,西邊則屬于下游天水村。
田頭的土圍子上水石村的老村長近乎迷戀的看著眼前的一片金黃,時不時抽幾口旱煙,只是眼底的憂愁怎么也無法散去,他對著身旁一位赤身莽漢說道:“青云山的青鱗蛇一年比一年少了,朝廷的人已經(jīng)明言相告,如若再捕不到青鱗蛇將恢復(fù)村子的徭役賦稅”說完深深吸了一口氣。
一旁的莽壯漢子重重的錘了地上的土胚子,“說到這里就來氣,俺們村子從來只是捕捉成年青鱗蛇甚至是懷孕的母蛇都放過,可那些外地人倒好,無論大蛇小蛇母蛇幼蛇一個不放”
老村長笑了笑,拍了怕漢子的肩膀安慰道:“不用擔(dān)心,聽說這朝廷派了一個異士閣的一位奇人來青云山,到時咱們只要從旁協(xié)助就好了。”
“那感情好啊到時候抓不到蛇也沒俺們啥事了”漢子摸了摸頭大笑道。
“只怕沒那么簡單”老村長憂心忡忡,幾年前這青鱗蛇便相當(dāng)于絕跡了,這幾年幾乎一條青鱗蛇也沒捕到,可朝廷也沒關(guān)心,官府也念在這么多年的功勞上也沒有在提徭役的事。可如今為啥想起來了,大半輩子的經(jīng)歷的風(fēng)霜讓他本能感覺到不對勁。
“這樣,你組織一下大伙。這段時間搜一搜附近,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蹤跡。至于青云山等奇人到來再說吧”老村長吩咐道。
漢子看著眼前的金黃稻子盡管有些為難,但是老村長一向做事自有其深意,點了點頭答應(yīng)下來。
“那還不快去”老村長一煙桿子砸在大漢的腦門上,燙的漢子直跳。
村子里家家戶戶都拿起短叉子,這種叉子頂端呈現(xiàn)一個圓弧形可以按住蛇頭,是專門為捕蛇而設(shè)計的,一個蛇皮袋掛在腰間。
青鱗蛇通常是晝出夜伏,其速度極快往往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被其咬了一口,只要被其咬中就等于宣判死刑,多年來捕捉青鱗蛇的經(jīng)驗讓村民們的準(zhǔn)備極其充分。
他們會在夜間出動,褲腿用一層層麻布包的厚實,手上也套著皮革手套,一手拿叉腰間掛袋,點燃準(zhǔn)備好的火把。
大漢看了看身后準(zhǔn)備好的村民點了點頭,火把一揮,“走”
黑夜中,無數(shù)舉著火把的村名一寸寸搜索著地面,翻開大塊的石頭,掘開地洞驚起無數(shù)蛇蟲鼠蟻。他們漸漸靠近青水河青鱗小蛇的所在地。
地面上的動靜使青鱗小蛇驚醒,它本能的要給這些激怒它的人予以反擊,隱藏指令在腦海中出現(xiàn),蛇軀瞬間行動起來。它壓低身子沿著石頭縫隙游行到河中,浮在水面下,獨獨露出一個蛇頭。
村民為首的大漢嘆了口氣,看了看蛇皮口袋里各種赤環(huán)蛇、灰水蛇等等常見蛇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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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村名湊到跟前笑嘻嘻說道:“壯哥兒,咱們這搜尋了大半夜也只找到一些個尋常野物,要不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