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我們甕河村的陰盛陽衰是在整個靠山鎮(zhèn)都出了名的。
遠的不說,就說打我記事起,這在村里婦女主任這個位置上就他媽從來沒人能干成過!
誰不知道這里面的水深著吶!
況且我一個大老爺們?nèi)ジ蓩D女主任,這他媽不是扯犢子呢么,只準(zhǔn)得背地里讓人戳脊梁骨給戳死!
看我有點兒猶豫的樣子,莫英纖細的手指勾起我內(nèi)褲的松緊帶,然后用嘴沖里面潮吹著熱呼氣:“答應(yīng)我唄,你看你憋得多難受啊。”
她這一說讓我的小兄弟沒控制住往上挑了一下,正好蹭到了她鼻子。
瞬間我腦袋嗡的一下就短路了,心里想著愛誰誰吧,反正我報了名村民們也不一定能選我。
抱著這個心理,我有恃無恐地掏出家伙爬上了床:“行,我答應(yīng)你!”
這句話說完,我干脆都沒工夫去扒莫英的裙子,直接把她裙子撩起,急不可耐地把她那濕乎乎擰成一條的小內(nèi)褲從當(dāng)間直接給扯開了!
隨著呲啦一聲,她粉嫩的小鮑魚欲張欲合地浮現(xiàn)在我眼前,隱隱有水流出的春光乍現(xiàn)讓我嗷嘮低吼了一聲,瞅準(zhǔn)了直接扎了進去........
那是我第一次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同時也是我二十多年來頭一次碰女人。
那感覺竟然是那么美妙,刺激,盡管我很快就高嗨了,但那種一瀉千里的滋味讓我至今都難忘,那是一種征服所帶來的快感,前所未有!
就這么的,我被趕鴨子上架一樣報名選舉了這個村婦女主任。
直到兩天后村民的選舉公投大會上,我的名字明晃晃地出現(xiàn)在婦女主任那一欄里,我成了全村最大的笑柄,但我咋也沒想到,這事能把我老爹給氣的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狠狠地抽了我倆大耳刮子!
更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投票結(jié)果一出來,我?guī)缀跏侨碑?dāng)選了這個村婦女主任!
當(dāng)莫英走上主席臺念到我名字的那一刻,我徹底懵了,直到村民們爆發(fā)出能掀開房頂?shù)暮逍β晻r,我才干咽了口吐沫算是默認了這個事實。
不是有那么句話么,如果你無力去反抗,那就試著去享受吧。
我也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于第二天頂著前所未有的的壓力硬著腦瓜皮上了任。
然而讓我有些詫異的是,莫英她好像是突然變了個人,就感覺我們倆突然不認識了似的,以前她還偶爾叫我兩聲磊哥,可在村委會我倆再見了面她卻一口一個趙主任的稱呼我,顯得特別生分。
我也幾次想暗示她那天晚上發(fā)生過的事兒,可是面對莫英那張冷若冰霜的臉我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終于在我上任后不久的一個晚上,都快下班了,她主動推開了我辦公室的門。
我有點兒受寵若驚,趕緊把她請到座位上給她倒水,她卻說不用了,然后甩了一個檔案袋給我:“這是鎮(zhèn)上下發(fā)的文件,你抓緊給落實下去。”
我一邊點頭,一邊拆開檔案袋:“行,你交代的事兒保證給你辦明白兒的。”
“行,那辛苦你了趙主任。”她很客氣地沖我笑了笑,然后起身就離開了,甚至都沒給我留她一下的機會。
隨著吱呀一聲門被關(guān)上,我心里酸嘰溜的難受。
真的,我一直以為那天晚上她已經(jīng)算認可我了,但現(xiàn)在弄這一出又是咋個意思吶!
我恨不得當(dāng)面向她問個明白,可我一考慮到萬一真把棋給走僵了,那我和她就是徹底的死局,連緩一步的機會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