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銳拉著她,示意她先冷靜。
不是不想要她,而是太想要
安諾然抬起頭,委屈不已:“老公,為什么你寧愿要外面的那些女人,都不愿意碰我三年了,你為什么不愿意碰我一下你根本不知道三年前我做了什么事情,你也不知道我是為了你”
安諾然一邊說一邊流淚,而她的眼睛始終沒有睜開。
他的手臂貼著她滾燙的臉,感受著她身體的炙熱。
睫毛卷翹,身上的衣服還沒來得及換掉,濕漉漉的,看的顧承銳再一次皺眉。
左手臂傳過她的脖子,想要抽出手將她抱起來,為她換衣服,將她放到床上。
他的頭低下去時,安諾然睜開了眼睛,松開他的手臂。
在顧承銳毫無準(zhǔn)備時,她的腦袋慢慢的抬起來,湊上去,吻上了他的唇。
柔軟的唇,像是果凍一切,q彈的感覺十分明顯。
冰冰涼涼,又軟軟的,又想是棉花糖。
自從三年前的那一晚,顧承銳就知道,這個女人是上帝從他身上抽走的那根肋骨。
三年后他回來,她嫁為人婦。哪怕別人說是命運捉弄,但是他卻不相信。
她嫁人又怎樣現(xiàn)在不是打算離婚了嗎
而且這個傻女人可能不知道,她滿心歡喜的結(jié)婚證,其實根本沒有她想的那么簡單。
這些事情,除了她不知道,顧家的人全部都知道,包括她愛了那么久的男人,顧青彥。
他不介意她是否離過婚,不介意她的過往,只在意這個人,只在意這個叫做安諾然的女人是否愿意跟他在一起,給他一個機會。
他想給的,只是幸福。
幸得相逢,她離婚時。
顧承銳勾著她的舌,不斷的攪弄著,品嘗著她的美好,感受著她身上傳遞出來的熱源,心底的空缺,被一點點的填滿。
她,很甜。
“唔老公”
安諾然以為親吻自己的人是顧青彥,配合著,主動著。
聽到安諾然叫老公,顧承銳停下了動作。
在與她的唇只剩三厘米的地方,靜靜的看著她。
“女人,看清楚我是誰”
顧承銳皺起眉頭,眼睛里閃爍著冷意,顧三少吃醋了。
低下頭看著西褲被撐起的地方,克制住自己的需要,拿起手機給私人醫(yī)生打電話。
交代完畢,抱起安諾然,拿起遙控器,讓浴缸里提前放入熱水。
抱著她走到二樓的主臥,開了暖氣。
顧承銳將她身上濕透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掉,直到一件都不剩。
安諾然的身體線條十分完美,小腹平坦,身上沒有任何的贅肉。
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完美的身材,看的顧承銳身體再一次起了反應(yīng)。
克制住,將她放在浴缸里,為她洗了澡,又洗了頭。
洗完之后幫她換上了睡衣,放在床上時,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他身上的衣服依舊是潮濕的。
醫(yī)生來到,幫安諾然開了藥,又幫她輸液,叮囑完注意事項之后,幫顧承銳也拿了一些藥。
“三爺,這些是您需要的藥,這兩包是預(yù)防感冒的藥。”
醫(yī)生講藥遞給了顧承銳,并沒有多問床上女人的身份。
醫(yī)生離開,顧承銳洗了一個熱水澡。
看著臟衣籃里面的女性衣
服,又拿起手機給秘書艾米打電話。說了安諾然的尺寸,在對方驚恐萬狀中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