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啊......
鍋臺莊村頭的瓜棚里,令人熱血噴張的淺吟低唱聲正跌宕起伏著,竹床不堪重負的咯吱聲混雜蟬鳴聲中,讓人聽起來格外躁動。
此時,一妙齡少婦正衣衫半解地在竹床上扭捏哼唧,她眉頭微顰、輕咬朱唇,鼻息也稍顯粗重。
桂花嫂子,還痛么你這是耐受......還是舒坦遲凡將手掌從她小腹位置挪開,眉頭微皺,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嗯,不痛了,好舒服呢,再揉會吧好么里面暖暖的......
劉桂花嘟嘴笑笑,生拉硬拽將遲凡的手重新摁回她肚皮上,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將遲凡的手沿著小腹往下挪蹭了一下。
那就好......什么東西扎手額......
遲凡隨口應著,突然指尖傳來一陣刺痛,他扭頭一看不禁臉紅不已:有些茁壯濃密的小調皮正從她小內(nèi)內(nèi)邊緣探出腦袋來。
痛么我給你吹吹劉桂花眉毛輕挑,挑釁地努著嘴朝遲凡啵了一下。
遲凡一陣懵逼無語,心里暗罵:今天真是日了狗了,劉桂花啊劉桂花,你t偷我的大西瓜也就罷了,我不計較,還死不要臉地讓我免費給你治肚子疼還t拿那啥毛毛扎我你大爺?shù)模献臃堑脧哪闵砩蠐泣c好處不可
遲凡是村里唯一的村醫(yī),三個月前他那師傅兼養(yǎng)父蹬腿嗝屁了,他便順理成章地繼承了那破診所確切地說就是他家那兩間南屋。
鍋臺莊原本就不大,再加上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印象,來找遲凡看病的鄉(xiāng)親們少得可憐,有時候一個星期也碰不到一個,更雪上加霜的是鎮(zhèn)上剛開了家西醫(yī)診所,所以他這嘴上沒毛的小中醫(yī)就悲催地被打入冷宮了。
好在他師傅還留了兩畝西瓜地,所以他還不至于餓死,勉勉強強還能維持生計。
嫂子,你老實交代,偷了幾次瓜了你說這筆賬該怎么算啊而且,我還給你治病了吧他冷笑逼問道。
就頭一回嘛......你說咋辦劉桂花扭動了下身子,挑釁地朝遲凡媚笑凝視,伸出手指在遲凡胸膛上游走摩挲了一下。
你就不怕我......把你那啥辦了要不然你用身子賠償我的瓜錢
遲凡擠眉弄眼壞笑說著,眼睛不安分地朝她胸口瞄來瞄去:兩抹霸道的曲線從劉桂花半解的衣衫中顯露出來,甚至連前端的那粉紅凸起也若隱若現(xiàn)。
劉桂花是村里數(shù)得著的俊媳婦,要臉蛋有臉蛋,而且身材還玲瓏有致,遲凡也曾在難眠的夜里幻想過跟她倒騰快活的場景,一想到她被壓在身下叫喚求饒的畫面,他就忍不住熱血噴張......
他想看清這誘人景色的全貌,不禁伸著腦袋湊近了一些,不斷小心翼翼地變換角度窺探景致。
就怕你不敢......劉桂花挺了下胸脯,魅惑地一笑。
我不敢呵呵噠,這是你自己找的
遲凡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哪經(jīng)受不住劉桂花肆無忌憚地撩撥他忍不住伸手猛然朝她其中一座山峰抓去。
嗯......
當遲凡的指尖碰觸的一剎那,劉桂花身體不由得一顫,她嗔怪地挑了下眉毛,不但不反對,反而助紂為虐地將衣扣全部撕扯開來。
咕......
遲凡咽了口吐沫,炙熱的天氣再加上本能的欲望被點燃所帶來的燥熱里外夾擊,這讓他躁動難耐。
他喘著粗氣、手哆哆嗦嗦地將她的衣衫往兩側扯了一下,兩眼腥紅地直勾勾瞪著那兩個半球。
好看么要不要咬一口你敢咬我么我吃你的瓜,你吃我的......
劉桂花臉頰緋紅,魅惑地柔聲細語,胸脯一挺往遲凡眼前湊了湊。
敢
遲凡粗暴地一把將她摁倒在竹床上,張開嘴巴撲了上去。
討厭你弄痛人家了......啊嗯......就這樣,別停下......哎呀你別光啃一邊啊,弄偏沉了怎么辦那就不美了呀,輪換著來......喲,我有點受不了了......
劉桂花悶哼吟唱著,抽風似的扭捏著身子,像是在掙扎逃脫,又像是在自投羅網(wǎng)。
嗯,來了。
遲凡騰出嘴來應了一聲,埋頭繼續(xù)忙活,在劉桂花的引導及他自己的摸索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了敲門,不再一味地使用蠻力,而是拿捏好力度、發(fā)力方式,時而蜻蜓點水,時而百轉千回。
他兩只手也沒閑著,左手游走于起伏的曲線之間,揉、捏、搓、拽......手法變幻無窮,他居然活學他用地將一些針灸手法引申了過來,效果很相當不錯,這從劉桂花那愈發(fā)放蕩的喊叫聲中就能印證;右手則是順著她的小腹往那神秘地帶探索,他并未急于直接包抄敵方老營,而是先在外圍排查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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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一寸地將那險惡的地形摸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