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凝回頭時就是他欺身而下的畫面,她登時臉色發(fā)白,下意識地去推拒他,卻被他一手按住,以一種極屈辱的姿勢綁在的床頭。“給你機會你不要,好我?guī)湍恪鳖櫵卷踩^握緊,青筋暴起。他長腿一抬,用力頂開葉凝的膝蓋,整個人覆了上去意識到他要做什么,葉凝嚇得魂不附體,淚如雨下。“住手,司聿,你會傷到寶寶,那是我們的孩子”顧司聿冷笑出聲,鐵青的俊臉上帶著滔天的嘲諷,“我的孩子,你還敢說呵呵,還真是夠嘴硬的。”“好就算是我的孩子,我今天也毀定了”顧司聿大掌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幽幽地開口,“更何況,你根本不配生我的孩子”話音剛落,身下的利器毫不憐惜地刺穿她的身體,在女子仰頭悶哼的聲音中,他一次次加大力度這是一場凌遲,千刀萬剮的痛苦不過如此。他有意要她腹中的孩子死,她努力弓起身子保護肚子,卻還是感受到刀割一樣的疼痛從小腹處緩緩傳來。那日她歡歡喜喜從醫(yī)院出來時,醫(yī)生千叮嚀萬囑咐,她的子宮壁天生比別人薄,這一胎護不住,只怕以后也不會有孩子了。“司聿,求你這真的是我們的孩子”薄弱的聲音,夾雜著絕望,還有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顧司聿充耳不聞,嘴角是殘忍的笑,閉上眼睛,盡情去享受這場屠戮帶來的情欲享受。俯身去吻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卻只嘗到淡淡的鐵銹味道。他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卻只是一頓,轉(zhuǎn)瞬即逝。這個女人,就算流血流淚,也是她活該扣住她纖細的手腕,強力壓制住她,放肆發(fā)泄。“疼住手啊”葉凝無法承受地仰頭,下腹傳來的墜痛已經(jīng)越來越明顯。有什么東西,正在迅速地從她體內(nèi)流失沒了,什么都沒了。她喜歡了他七年,陪了他五年,用整個葉家為他保駕護航,最后得來的卻是這樣的結(jié)果嗎葉凝開始精神恍惚,被攥緊的雙肩按在床上,只能像一只小獸般痛苦嗚咽。疼鉆心的疼“阿聿”最后一聲呢喃,叫的仍舊是他的名字,卻被淹沒在他粗重的喘息聲中。恍惚中感覺到他猛地抽身而出,帶動她下半身鉆心般地痛楚,疼得她渾身都開始輕顫。他接起響個不停的電話,對方不知道說了什么,立刻就讓他怒吼出聲。“連個人都看不住一群廢物”是那個女人丟了嗎身上又是顧司聿驟然壓下的重量,他用力一把揪起她的頭發(fā),惡狠狠地在她耳邊說話:“葉凝,不要以為你曾經(jīng)幫我得到顧氏集團總裁的位置,以后就能一直為所欲為,顧太太的身份已經(jīng)是我對你最后的仁慈。”“你最好祈禱喬喬沒事,否則,你和你那個該死的媽,就都別想活了。”葉凝已經(jīng)疼得神思恍惚,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么,只知道他忽然起身,隨手扔下她。“阿聿救”話還沒說完,男人已經(jīng)穿戴整齊。砰的一聲,門被關(guān)上,男人的腳步急切而慌張。全然不曾發(fā)現(xiàn),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經(jīng)渾身浴血,下身是一片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