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里嗡的一聲,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絕望。
我抱著壯士斷頭的心把自己送上陸彥青的床,到頭來,這個男人卻不是他
男人的聲音有些熟悉,我卻想不起在哪里聽過。
腦子亂成一團,我強忍著下身的疼痛從床上下來。裹著被子摸索到墻邊,將燈打開了。
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穿好了褲子,精壯的上身暴露在燈光下。
清冷高貴的面龐朝著我,嘴角帶著邪魅的笑容。
“怎么,這么意外”
這個男人,和我只有過一面之緣,就是剛剛在宴會上遇到的那個姓湯的男人。
“怎么會是你你怎么進來的”
我感覺自己快要瘋了,說話的聲音,也接近咆哮。
陸彥青雖然不知道上過多少個女人,但他喜歡處女,這是圈內(nèi)都知道的事情。老天爺在跟我開什么玩笑,我如果沒有了第一次,就算再爬上陸彥青的床,也完全沒有機會了
“當然是用房卡進來的。”男人輕笑了聲,揚了揚手中的房卡。
房卡只有兩張,一張我拿走了,另一張留在了前臺,是給陸彥青開門用的。房是慕健雄開的,現(xiàn)在另一張房卡在這男人手上,肯定是慕健雄授意的。
可是為什么我整個人都是懵的,看著眼前從容微笑的男人,絕望一點點蔓延開來。
我慌亂地跑到床邊拿出手機,準備給慕健雄打電話,質(zhì)問他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手,卻是忽的被男人給拽住了。
“陸彥青能幫你的,我自然也能幫你。你父親比你更懂得這一點。”
男人的話,讓我的動作停了下來,苦笑了一聲,坐到了床上。
是啊,我早該想到。這一切就是慕健雄故意設(shè)計的。難怪司機會在半道掉了頭,想必是他和這個男人達成了交易。慕健雄一直都把我當做工具一般,所以把我送上誰的床,他根本就不在乎。
而恰好,這個男人在宴會上,對我表示出了興趣。
可是我該怎么跟陸彥青解釋,今后我該怎么面對他沒有了完璧之身,我再也配不上他了。就算我跪在陸彥青面前,他也不可能再幫我了。
我很想哭,可理智卻占了上風。
我已經(jīng)被毀了,可是媽的事不能出差錯。現(xiàn)在能幫我的,只有這個男人了。
床已經(jīng)是上了,那層膜回不去了,只要這個男人能幫我,我也就只能咬咬牙忍了。
想通了這一切之后,我平靜地穿好衣服,看著男人說道:“你會幫我的吧”
男人笑了笑,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我:“你知道你爸要求的那些項目值多少錢嗎你當真覺得自己這么值錢,一晚上能值上幾個億”
他的話語中,滿是嘲諷。
我心中羞憤不已,頓時就火了。
“你如果不幫我,我就告你強jiān,證據(jù)都還在床上,還在我體內(nèi)”
男人視線一瞥,落在床上那抹顯眼的紅色上,輕聲笑了笑。
“你大可以出去說,你看看大家是信我強jiān你,還是覺得是你勾引我。”他的話語中,帶著篤定,讓我的一顆心,都跟著涼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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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我能看出來,這個男人身份很尊貴。各式各樣的女人都會對他趨之若鶩,我就算說他強jiān我,恐怕也沒有人會信吧
可是事情真就這么算了,我不甘心
“那你到底想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