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低沉又有磁性,就像悠揚的大提琴。
夏婉婉轉(zhuǎn)過腦袋不敢看他,耳尖似火燒,睫毛顫動的更加厲害。
傅子弦看差不多了就松開了對夏婉婉的桎梏,坐回駕駛座上啟動車子。
時間有很多,不急在這一時。
夏婉婉悄悄看了傅子弦一眼,發(fā)現(xiàn)他嘴唇像是因不悅而微微抿起,眼底卻有若有似無的笑意。
“我們?nèi)ツ模俊彼⌒囊硪淼膯柫艘痪洌赂底酉矣钟衅渌麆幼鳌?
“醫(yī)院,你的傷口不盡快處理會感染的。”
夏婉婉心情復(fù)雜的坐在副駕駛上,垂下眸子遮住眼底的哀傷。
到了醫(yī)院之后很快就掛到號,醫(yī)生檢查了傷口之后對夏婉婉說道:“夏小姐,傷口很深,沒處理好可能會留疤。”
夏婉婉不甚在意的擺手:“沒事。”
“不行。”傅子弦淡淡說道:“必須不能留疤。”
醫(yī)生有些為難,夏婉婉也覺得留一塊小疤并不會造成其他影響。
見醫(yī)生沒反應(yīng)傅子弦的語氣變得不容置疑:“務(wù)必仔細治療,用最好的藥。”
最后,醫(yī)生開好了單子,讓夏婉婉進治療室處理傷口,她有些無措的看著傅子弦。
察覺到她的不安,傅子弦牽住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旁邊,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不會有事的,放心。”
突然被溫?zé)岬氖指采w住,夏婉婉嚇了一跳,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傅子弦的力道極大,緊緊抓著她的手不放,夏婉婉覺得自己的手背被傅子弦手心的溫度燙傷了,耳邊又是傅子弦溫?zé)岬暮粑镜牟话惨呀?jīng)被另一種緊張所代替。
傅子弦在她背后輕輕推了一把:“快進去。”
只覺得耳畔有人在低語,卻因為緊張不知道具體內(nèi)容是什么,夏婉婉有些呆愣的走進治療室,門關(guān)上前猛地轉(zhuǎn)頭,疑惑的看著傅子弦。
只一秒,傅子弦就收回剛才陰狠算計的神情,又是那個沒什么存在感的傅家大少爺。
夏婉婉心跳都漏了一拍,那個神情太過恐怖,像是從地獄歸來的惡鬼。但她并未多想,那個表情消失的太快,萬一是自己看錯了呢?
背后的門很快被推開,傅子弦人高腿長,三步并兩步就追到了夏婉婉。
二人走進治療室,夏婉婉坐在冰涼的椅子上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之前因為神情高度緊張不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放松下來了夏婉婉才覺得額頭的傷口如被撕裂般疼痛。
醫(yī)生粗暴的處理手法對她來說更是雪上加霜,一向很能隱忍的她都忍不住痛呼出聲。
傅子弦有些不耐的‘嘖’了一聲,他沉聲對醫(yī)生說:“你下手輕點。”
夏婉婉坐在冰冷的椅子上
卻覺得內(nèi)心有股暖流滑過,一顆心撲通撲通,快要從胸腔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