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還要為牧邵說話,我忍不住打斷她:“是牧邵騙婚,他如果真的喜歡男人,我尋找愛情也不算違背婚前協(xié)議的。我們本來說好:互不干涉,是形婚。”
“而且,你不覺得,對兄弟下手,真的很無恥”我還沒從昨夜的事里緩過神,始終不能接受自己就這么被...兄弟吃了的事實。糟心又難堪,還很絕望,急需安撫。
“那又怎樣,重點是,你把他當兄弟,但人家目標明確,對你蓄謀已久。連形婚也只是幌子。”楊微的聲音沉下來,“月月,牧邵不是你能拿捏的男人。你找個機會抓他把柄,離了吧。”
我舉棋不定,牧邵這人做事滴水不漏,我能抓住他什么把柄連最能拿捏他的隱秘,都已經(jīng)被他撕裂,是誆騙我入甕的幌子。
“感情是兩人的事情。要么,你找韓勵問問,他如果真喜歡你,這一次絕不會放任不管的。”
對就這么辦。我茅舍頓開,喜極而泣:“微微,沒有你我真不知道怎么辦。”
“我比誰都希望你幸福。”她說。
“去吧。有好消息告訴我。”
等掛了電話,我鼓足勇氣給韓勵打了電話。
打了五通,電話才被接起。
“嗯...月月,我以為在做夢,原來真的是你。”
韓勵的聲音有些疲憊。
我深吸好幾口氣,才忍著不哭出來,裝作不經(jīng)意的挑起話茬,“老同學好久沒見,出來喝一杯”
“我離婚了。”他說。
“哦,恭喜你,可以找膚白貌美小學妹了。”
“呵...你明知道我的心思。”
他說完,電話那頭詭異的沉靜,像是等待我的回應。
我呼吸都在急促,想確認他那一夜電話里說的是真的嗎他不要安然,他只要我。
可最后,我握緊了電話,說出口的卻是:“知道你過得不好,我也就安心了。”
掛斷電話后,我直愣愣地看著天花板。暗想自己活了二十幾年,總不好在一個屎坑里打滾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