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的陳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身長了一層鐵皮一樣,雖然挨了一棍但好像并不是很疼。
只見他拿著茄樹往村長身一丟,然后朝著村長撲了過去。
村長正值壯年,長得也較高大,論塊頭絕對要常年營養(yǎng)不良的陳陽大,但此時的陳陽卻像下山猛虎一樣力道大的驚人,直接將村長推到了地。
“別打了,你們別打了……”
余雅急忙沖去拉住陳陽。
陳陽用力一甩,本想將余雅甩開,可誰知用力過大,將余雅也甩在了地,而且還摔得不輕。
“余雅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陳陽急忙解釋。
“雅雅,雅雅……”村長也從地爬了起來。
余雅擦了一下眼淚,有些害怕的看著陳陽,她和陳陽從小一起長大,還是第一次看到陳陽這個樣子。
“陽哥,到底怎么回事,你拔我們家的茄子樹干嘛?”
說到這陳陽來氣,瞪了一眼村長說:“這要問你爸,他為了一座破墳?zāi)梗瑤е藢⑽壹业牟说亟o踩了,還不肯賠錢。”
“爸,我不是跟你說那都是封建迷信嗎。”
“你這孩子瞎說什么呢,你爸是去勸架的。”村長臉有些掛不住。
“總之這件事情你有責(zé)任,你得賠別人錢,你也不想想看,再過兩個月我和陽哥得去讀大學(xué)了,到時候蔣嬸將學(xué)費一出哪里來的錢買菜,陽哥今天這么著急還不是怕等他走后蔣嬸吃不菜。”
“他還讀什么狗屁大學(xué),他媽前一陣子滿村子借錢,沒一個借給她的。”
“你說什么呢,陽哥一定會讀大學(xué)的。”
“不要錢的大學(xué)他才讀的起,否則在這個村里待一輩子。”
聽到這句話,陳陽低下了腦袋,雖然高考成績出來了,他也填了志愿,但讀大學(xué)估計是沒希望了,他們家沒那個閑錢讓他去讀書。
緊接著村長又說:“他都將我們茄子樹拔了,我還賠什么賠,咱們兩家相互抵了,誰都不欠誰。”
“爸爸……”余雅帶著哭腔說,她能感覺到爸爸的話傷了陽哥的自尊。
陳陽想了想說:“算了吧,你們家不用賠了,我找別家賠去。”
說完他準(zhǔn)備走。
余雅急忙叫住他說:“陽哥,我有一個主意,反正是兩個組的人踩了你們家的菜,那讓我爸去跟兩個組的人都說一聲,以后你們輪流在大家的菜地里摘菜吃,算是對你們家的賠償。”
“你這孩子瞎說什么呢……”村長明顯不愿意這么做。
但陳陽卻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農(nóng)村人將錢看的緊,但地里的菜卻沒那么重視。
“村長,你要么這么做,要么讓我一家一家的討,反正我沒有別的本事,拼起命來誰都不放在眼里。我們家菜地又離余菩薩的墳最近,哪天我將他的墳給挖了都不知道。”
“行了,行了,我去說,我去說,不是一點菜嗎,我去說,我去說……”興許是真怕陳陽挖墳,村長總算是答應(yīng)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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