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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樣,你還能操死我?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能夠操死姐的男人,還沒出生呢,先試試看再說……說不定你很快就繳械投降了呢?”娜娜要多騷就有多騷。
我渾身顫抖不已,娜娜直接站了起來,讓我?guī)退堰B衣裙后背的拉鏈拉下來。
我的手激動到顫抖,幫她拉開了后背的拉鏈。
拉鏈拉開后,首先看到的是她的雪白嬌嫩脖子,真的是吹彈可破的細膩,再往下拉,是雪白無暇的美背,一點點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咕嚕!
我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口水。
這輩子,我都沒有碰到過女人,這是我的第一次。我貪婪的看著……
娜娜的曲線玲瓏曼妙,那張風塵的滿是挑逗的臉,引爆了我壓抑了二十一年對女人的所有欲望。
我渾身都在顫抖,房間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時間也停止了下來。
我在后面看著她雪白細膩的皮膚,精蟲一下子就上腦了,失控從后面抱住了她……
正當我想做一些男人想要對女人做的事情的時候,就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還有王美玲壓低的聲音:“窩囊廢,睡了嗎?老娘還是不放心,要對你交代一下。”
我連忙對娜娜比了一下噓的手勢,一頭黑線非常尷尬咳嗽了一聲,對外面喊著:“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吧。”
“今天的事情,絕對不要告訴娜娜,知道嗎?”王美玲不知道娜娜就在我房間里,要把我今天我們確定劉力是基佬的事情隱瞞起來。
我連忙松開驚訝萬分看著我的娜娜,對門外叫著:“知道了。”
蹬蹬蹬的腳步聲離開后,娜娜坐在床沿邊,翹著二郎腿,悠哉地對著我:“說吧,你和玲姐,到底有什么秘密瞞著我?”
“沒什么……沒什么秘密啊。”我這個人最不善于說謊,支支吾吾臉都紅了。
“說吧,小處男,你還想不想要爬到姐身上了,不說的話,那我可真的要走了哦。你可就破不了處,嘗不到女人的滋味了。”
娜娜用指尖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劃過,一次挑逗逼迫我。
不知所措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慌亂中回答了出來:“其實今天你沒在的時候,我看到玲姐在看毛片,她居然也偷看……”
“原來是這樣啊,這有什么好不告訴我,我還以為你們倆偷偷摸摸背著我做了什么事情呢。告訴你一個驚天的秘密,其實玲姐到現(xiàn)在都還是個處女呢。和你一個樣!哎,楊總是個性冷淡,玲姐也挺不幸的,結(jié)了婚了,還沒有男人的滋潤,和守活寡沒有兩樣啊。”
“好了,我已經(jīng)把事情告訴你了,現(xiàn)在……我……”我臉漲的通紅,看著娜娜再次撲了上去,我都還沒有壓在她的身上,突然娜娜大叫一聲,把我嚇了一大跳。
“怎么了?”我連忙問她。
娜娜隨即笑了起來,告訴我,她的親戚就在這個時候來了,今天晚上,她沒辦法再陪我玩了。
我的處男生涯看樣子,還沒那么快結(jié)束。
娜娜慌亂從我的房間逃走去處理了,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懊惱不已。
就差那么一點點,我就可以和女人做那種事情了,就差那么一點點,娜娜這個風騷的女公關(guān),要是能夠上她,一定會非常非常爽,太可惜了。
我的腦袋里頓時一片空虛,感覺剛才就像在做夢一樣。
欲望被撩起來以后,更加睡不著了,刷了一個晚上的手機看江州新聞頭條。
也不知道在看什么,除了一個新聞讓我記憶深刻外,其他都忘了。
新聞頭條里,正在大肆渲染一件震驚全國的悲劇事件。
前幾天江州隔壁比鄰的云城大劉河黃島河域,剛剛發(fā)生了一起可怕的船難,幾百個人在經(jīng)常出事的那片河域碰到了暴風雨,全部溺亡,尸體在河面上和下游密密麻麻,非常可怕,簡直就是人間地獄,看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