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姐叫娜娜,比我早兩年進入金色年華雖然她也是這里的頭牌,但因為我成了頭牌之后,逐漸搶了她的風頭,她便處處看我不順眼總是喜歡找我麻煩,還總是諷刺我,說我當了表子還立牌坊
就在前一個月,因為一個客人,把她給退了,后來要我去陪,她便開始跟我大吵大鬧罵得不過癮了,還跟我動手,我也不是第一天在金色年華混,肯定不會任由她欺負我加上我不是什么大學生,文藝范,自然不會讓步。
娜娜見我進來了,抬頭白了我一眼,估計是沒有想到我會跟她上一個房間
“你就是這里的頭牌,李菲雨”一個穿著酒紅色西裝的中年男人抬頭看了我一眼,這個男人我對他沒有什么印象,應該不是常客。
“大哥,您好,我就是菲雨。”我很禮貌地回答他的問題,我之所以不叫他老板,因為我覺得叫他老板的人,大概數(shù)不勝數(shù),但是叫大哥,不一樣了,這也是我們的一種手段,給客人不一樣的感覺。
他看上去成熟穩(wěn)重,很有大叔的范,越是這樣的男人,其實越是披著羊皮的狼只是他們外表都裝得非常紳士
他從頭到尾掃視了我一番,似乎很滿意,然后把我給拉去了他身邊,眼神輕蔑地看著我說,今天是我們一個很好的朋友過生,希望你這個頭牌能稱得上頭牌這兩個字。
“當然,我肯定會把你朋友給陪開心。”
笑臉逢迎,這個是小姐的必備條件之一。
“你先把酒給調(diào)好,我朋友一會就到,還有今天必須是我付錢。”穿著酒紅色西裝的男人吩咐著。
我點點頭,然后便拿著分離器和酒杯,去把洋酒給兌好酒兌好之后,我便又坐回了那個男人身邊。
這在整個過程中,沒有任何的異樣,沒有多余的動作,顯得那么嫻熟,裝顯著我的職業(yè)氣質(zhì)。
旁邊的娜娜一直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看著我在這里那么久,我當然知道哪些人對我怎么樣,哪些人我該不該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