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喬對夕闕山也略有耳聞,當(dāng)下,他也沒有把莫軒兒請回家坐坐,喝茶聊天什么的。只是跟她說父親情況還好讓她不要擔(dān)心,用一些理由搪塞她,離開了。
郁子喬雖然一向行事霸道,但今天情況的特殊性他還是弄得清楚的。今日莫軒兒為他們父子排憂解難,恐怕今后她的日子也不會好過,還是讓她早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好。
父親虛弱地躺在床,身血跡斑斑,很多地方已經(jīng)淤腫。為了減小開支,不讓郁子喬為他買藥。
“父親!都怪兒子不好,要是兒子早知道今天會發(fā)生這樣的事,絕對不會去莫府的。”他看著床的父親,面如枯紙,沒有半點血色,著實有些心疼。母親離開得很早,只有父親一直陪伴在他身邊,見到父親情況如此危險卻無能為力,不禁有些懊悔。
郁峰突然挺直腰板,板著接近蒼白的臉,嚴肅地大聲呵斥。“沒出息的家伙!你爹年事已高,早晚都是要去的。家里的債務(wù)必須要償還,父親無能,只能靠你增加點微薄的收入,要是你不去莫家打工,這錢又如何拿得出手?!”
父親極為嚴厲,雖然從小沒有交給他任何求生的本領(lǐng),但對于他的教育卻沒有絲毫的減弱。
子喬不理解父親,直接站了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父親!十五年前根本不是我們販賣假古物,而是他們栽贓陷害,為什么你還要償還這筆錢?!”
郁峰臉色鐵青,強忍著聽完了他的話。“夠了!我說過不要再提這件事情。還有,我早教導(dǎo)過從今往后不能碰古物,算是提都不能提,把我的話當(dāng)放屁了是不是?”
郁峰突然大發(fā)雷霆,經(jīng)歷了那件事之后,他不想兒子重蹈覆轍,更不想兒子與那件事情有任何的關(guān)聯(lián)。
“把外面所有的柴我劈好!否則今天晚不許吃飯!哼!”他大聲呵斥,忍著劇痛,直接把郁子喬從房間里趕了出去。
大門一閉,房間里落得清凈了。他不想兒子擔(dān)心他的傷勢,也不想打這么平靜的生活打破。
“咔嚓!”
清脆的木頭斷裂聲此起彼伏地響起,斧頭一一下,木柴被均勻地分成了兩半,快速地落在地。郁子喬沒有片刻的休息,又拿起另一塊木頭,咔嚓一下砍成兩半,這樣來來回回,不知疲倦。
下午時分的他,身體已經(jīng)被汗水濕透。院子里將近有半院子的柴火,這是他父親每天辛苦在山砍下來的。只要兒子不聽話,會罰他去砍木頭,久而久之這種體罰也成為了一種習(xí)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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