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臥房里迫不及待地打開信紙,熟悉又雋秀的篆文映入眼簾。是骨碌,是她的道別信。
她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離開終首山,并且此番前去必定兇險萬分,本想帶著我一起前去的,但不料我身中劇毒,也不忍心我陪她冒這個大險之險,讓我在終首山乖乖等她,等她辦完事兒之后就回來接我,帶我去更好的地方。此封信她本是讓娘親轉(zhuǎn)交給我的,但是早些時候便猜到了娘親定不會將她的信交給我,所以便交代了寺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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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尼姑雨將她寫的第二份書信轉(zhuǎn)交到我手里。娘親怎會明白我與骨碌之間的感情,又怎會為了讓我在終首山等骨碌而誤了老爹的大事。對于娘親來,老爹就是他的一切,雖然她很明白是老爹拋棄了她。可她就是這樣的性子,一生只認(rèn)這一個人,生死相隨,無怨無悔。
我不懂她,所以也不怨她。
骨碌在信上了那之后發(fā)生的事情。那在我親了白之后,突然就出現(xiàn)了一位女子,女子跟白差不多大,雖比白長得丑一些,但是也算是家碧玉,她用毒針刺了我的脖頸,致使我的身體開始迅速潰爛并且發(fā)著惡臭。骨碌見此立即飛奔過來,憑著這些年在藏經(jīng)閣里偷看武學(xué)書招式與那女子打了起來。打著打著就被一陣酌目的紫色光恍的張不開眼睛,那女子也被這光刺的停了下來。
之后,便看到我裸著身子躺在白的懷里。
那女子驚叫白表哥,什么把她娘給他的圣物放在了這臭丫頭身上,并且很生氣的用鞭子朝我抽過去。白抱著我輕松的躲開她的糾纏,并且對她冷冰冰的質(zhì)問為何要暗自跟蹤他。
看的出來,骨碌對于白和那個女子的身份,仿佛并不知情,簡單闡述了事情的經(jīng)過,并且告訴我那個女孩子名字叫君綾,是白的表妹,其他的有關(guān)兩人的話也沒在多。最后無非是讓我保重,等她回來。
我把信用絲絹包好,輕輕地放在漆金匣子里。就目前來看,蝴蝶谷有三個比較重要的人物,我遇到了兩個。谷主君婀,繼承人白,白的表妹君綾。我猜這個君綾和君婀一定有親屬關(guān)系,但是白跟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呢或者白也是君姓,這樣這蝴蝶谷就是以君姓為其主的江湖名門。我側(cè)過身,摸了摸肩胛的花,這蝴蝶什么不能讓白從我身上拿走,雖然我那時中了她表妹的毒,逼不得已他才將這亦邪非邪的東西放在我身上,我本也不是什么君子,放在我身上的東西,我是死都不會給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