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有記憶以來,我的世界里除了漂亮的娘親和重華寺的尼姑們再沒有其他人出現(xiàn)過。于是我便認(rèn)為,這地間只有尼姑與女人兩種類型的人存在,甚至在我的印象當(dāng)中,我老爹也應(yīng)當(dāng)是像娘親這種貌美如花的女子。這種錯誤的觀念一直延續(xù)到我十歲那年。那年,娘親覺得我每日無所事事,喜歡滿山間的亂跑,不到飯點堅決不回來吃飯。于是娘親便找了書畫女師傅來填充我除了吃飯睡覺之外,其余時間的空余。每日還沒睡飽,便被娘親從床上拉起來,一步一步地跟著女師傅學(xué)習(xí)。起先我十分不適應(yīng)如此勞累的情形,尤其是每當(dāng)我在學(xué)習(xí)的時候,骨碌不是在一邊睡覺就是在一邊吃東西,而我卻像是在受刑罰一樣,看著她舒坦。后來娘親無意中看到她那一手嘆為觀止的水墨畫之后,便決定讓骨碌做我畫畫的師傅。也是在骨碌成為我的畫畫師傅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了骨碌的秘密。
那,我去找骨碌學(xué)畫,但是她的房間卻沒人。我見她床下散放著許多名為春殿的畫冊,便隨手拿起來看了看。好似,這畫筆是出自骨碌之手,但是圖冊里面的內(nèi)容我卻不太懂,于是便想拿著圖冊去問娘親,卻被及時趕回來的骨碌一個爆栗打愣在那里。
骨碌告訴我,這本春殿可是她嘔心瀝血的絕世經(jīng)典,一般人是參透不明白的。
我不停的嘲笑著骨碌,一般的絕世經(jīng)典是沒有幾個人會看懂,所以她畫的這些春殿自然是賣不出去。
可是,我錯了。
那,我和骨碌下山背了將近有一車的春殿圖冊,剛到市集就被搶購一空。也是那次,我知道了,這世間除了尼姑和女人,還有商人,販,乞丐,貴族,王侯各種類型的人存在,他們被統(tǒng)稱為男人和女人。
骨碌告訴我,介于還有第三類物種存在,但是對于我生活的世界,夾在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第三類物種我根本接觸不上,于是就沒有太仔細(xì)給我解釋他們是怎么應(yīng)運而生的。
也是那時骨碌告訴只有男人和女人結(jié)合才會開花結(jié)果有孩子,女女和男男壓根就創(chuàng)造不了奇跡。于是我便扭轉(zhuǎn)了我多年的人生觀:我的老爹是個男人,而且是個很帥的男人。
也是那時,我突然很想見見我那很帥的老爹。
骨碌見我情緒些許低落,便推搡著我問“想不想跟我一起大賺一筆”
我看了看骨碌那沉甸甸的荷包堅定的點點頭。有錢就可以瞞著凈慧師父吃好多肉。
于是骨碌口授我一些畫畫的技巧,并且?guī)胰チ艘粋€地方,她去了那個地方之后,可以豐富我畫畫的素材,不至于咬著筆桿在那憑空想象。
于是,骨碌便打開了我通向新世界的大門,那個門匾上寫著春紅館
那里面四處飄蕩著彩色的緞帶,隨風(fēng)而起,好似會勾魂一樣帶著你往前走。四周充滿了濃烈的香味,雖然嗆人得很,但是卻覺得異常的新鮮和激動。骨碌對這里熟悉的很,帶著我左拐右拐竟然都沒遇見一個人,只能聽見鶯鶯燕燕的歡笑聲,和時有時無的喘息聲。
骨碌帶我進(jìn)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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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暗格,雖然這暗格很,但是容得下兩個瘦的孩子倒也是綽綽有余。透過暗格孔,我看到一間裝飾華麗的房間里的大床上躺著兩個人,確切的來是兩個動作十分扭曲的人。
一個人壓在一個人的身上,并且表情十分猙獰,還發(fā)出揪心般的叫聲。
我回頭見骨碌已經(jīng)正襟危坐,拿著筆和紙開始畫了起來。
于是,我也拿著筆墨,認(rèn)真的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