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宋思煙理了理自己破碎不堪的衣服,從里面蹦了出來,深吸了一口氣平靜的說:“大哥,我現(xiàn)在是謝陽的妻子,請你自重一點。”
謝海安的聲音像是修羅一樣追逐著她,“我還真不知道這兩個字怎么寫。”
他抓住她的手腕,將她重新壓回了床上。
可不應(yīng)景的是,宋思煙的手機(jī)又響了起來。
她手忙腳亂的坐起身來,接電話的手都在哆嗦著,“喂”
“宋思煙別以為你是宋家的人就可以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好好的一個工作你都請了幾次假了到現(xiàn)在還不來到底想不想干了”老板刺耳的聲音在那邊響了起來。
宋思煙只覺得頭皮發(fā)麻,這才想起來從早上醒來到現(xiàn)在都沒有給老板打過電話請假。
她硬著頭皮說:“不好意思老板,我昨天晚上喝的太多了所以起的晚了,現(xiàn)在腦袋都是暈暈乎乎的我以后會提前跟您打招呼的。”
“這是最后一次”
嘟嘟
宋思煙無力的垂下了手,她緊咬著嘴唇瞪了謝海安一眼。
就一晚她就讓自己陷入了萬劫不復(fù)的地步。
謝海安二度被打斷,徹底沒了什么心情,他扔給她一件衣服,冰冷的道:“出去吧。”
宋思煙覺得無比的屈辱,但還是披上了衣服小心翼翼的出了門。
她避開了不少傭人走出了別墅,殊不知二樓的某個房間里,有個男人正站在窗口,一臉陰鷙的注視著她。
宋思煙花了一下午的時間才緩過來這個事實,第二天趕緊跑去上班。
老板見到她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怒罵:“宋思煙啊宋思煙昨天有個客戶點名了要你去談合作,你倒好,給我在家里呼呼睡大覺”
“對不起老板下次不會了。”
老板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丟給她一份文件說:“你好好看看這個,晚上全靠你了這個合作要是再拿不下來,你就給我滾蛋吧”
“好”
宋思煙坐回位置上翻看了兩眼,柳葉眉都快擰成了麻花。
何家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響起了刺耳的聲音:“這還真是靠背景啊,聽說進(jìn)公司的時候壓根沒有面試,宋家人直接打了聲招呼就進(jìn)來了。”
“哎呦,宋家算什么啊頂多就是一個小家族,哪里比得上謝家啊人家攀上了謝家的二少爺,可是二少奶奶,自然是要什么有什么嘍。”
一個正朝著手指上涂著大紅色指甲油的女人諷刺的道:“話可不是這樣說的啊,要真是要什么有什么,她早就在家里當(dāng)家庭主婦了,何苦受這個罪而且我前兩天還瞧見謝總了呢,他懷里頭摟著的人,哪里是咱們的宋思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