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月生著悶氣:怎么又是他,本來想逃離他,還被他救了回來。還給我抹藥真糗再說,昨天襲擊我的人是誰此人心狠手辣,手段厲害。下次再遇到得提防。
容心月突然想到了什么,美目忽閃,撥開胸前衣裳,整個胸部赫著被紗布包著,頭“嗡”的一聲。
瞬間玉容緋紅一片,咬牙切齒:“該死的龍行,還趁機(jī)占本小姐的便宜今早回來的,我在他那里呆了一夜,這個可惡地龍行不知都干了些什么
容心月氣憤難抑,小腦袋里還腦補(bǔ)著,收拾龍行的畫面。
晌午時分,容府偏僻柴房院的房間,一男一女,正在“熱火朝天”翻云覆雨。
容王氏雖半老徐娘,但仍風(fēng)姿綽約,盡顯成熟女人的嫵媚風(fēng)騷。
男人很年輕,淡眉,高顴骨。瘦瘦高高,一身陰冷氣息。房事自然不已遺力。
揮汗如雨后,容王氏坐起身來。整理發(fā)飾。男人躺在床上,懶散松懈。
容王氏面色不悅,冷掃了一眼床上那人:“冰峻太子,怎么連個小丫頭都對付不了”
男人正是冰域國太子冰峻,冰域國現(xiàn)在與紫鑫國休睦和好。
冰峻太子愉悅放松:“珍珍,本座怎能對付不了,剛要動手,不知為何龍行突然出現(xiàn),本座就走了,還好本座帶了面具。”
冰峻太子起身親妮地?fù)е萃跏系难曊{(diào)提高問道:“龍行怎么會管這事”
容王氏梳著美發(fā),插著金釵。也面露狐疑:“最近不知為何,這丫頭與龍行突然走得近,一向不與人來往的龍行,突然對這個丫頭感了興趣。今早還把受傷的丫頭抱回容府。”
冰峻太子嘴角一勾,淫笑滿臉:“抱回容府這可是稀罕事呀,不過,那丫頭的確挺美,眼神里有一股子勁,本座喜歡。”說完嘴角還揚意著玩味。
容王氏眉毛一挑,微怒地看著冰峻,酸溜溜地道:“那你就找她去呀”
冰峻太子微怔,馬上陪笑到:“說笑說笑,小丫頭那里有珍珍知道疼人呀”
說著,枯柴般地手在容王氏身上撫摸。容王氏輕笑。
容王氏與冰峻太子是在休睦慶祝夜宴上相遇的,他們兩人眉來眼去,相互勾搭,很快就“情投意和”了。兩個國家休睦和好,所以冰峻太子也常常來。
容王氏接著道:“龍行不會查到你吧”
冰峻太子手收回去。照舊躺著:“不會,就是猜到是我,也沒有證據(jù)。”
懶散的冰峻太子,突然起身問道:“容心月怎么會身上有黃色玄光”
容王氏已經(jīng)整理好發(fā)飾,在床對面繡蹲上坐定。
“什么黃光”容王氏一臉不解。
冰峻太子猛得盤腿坐起:“容心月是容展儒的女兒嗎據(jù)本座推斷,她身帶黃色玄光,是血液高貴的原因。容展儒與張姨娘都不是玄武之人,容心月怎么會身帶黃色玄光。”
容王氏具有城府的雙目深了深,暗道:不是老爺?shù)呐畠簡釓堷P兒當(dāng)初是老爺妹妹容梅的貼身丫環(huán)。容梅失蹤后,張鳳兒爬老爺?shù)拇玻辛巳菪脑拢母是樵傅刈隽诉@些年的下人。這么說很多事是有些奇怪
容王氏眉間微蹙:“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年的事,確有蹊蹺,可是我也不知怎么回事。”
冰峻太子“恩”了一聲。
冰峻太子起身整理衣裳,雙目一抹狠光:“龍行,本座早晚讓他死,他現(xiàn)在也痛不欲生。”
冰峻太子面露陰笑。暗道:冰玉的雪蝕毒,天下無比,沒有冰玉的解藥,神人都難解。現(xiàn)在龍行他表面若無其事,雪蝕毒發(fā)作,雪蝕肌骨,其痛苦常人難捱過一次。我看他,七王龍行能撐到幾時
容王氏驚訝道:“冰域國想打破休睦局面嗎”
冰峻太子在容王氏的面上,狠狠地啜了一口:“殺死龍行,不必非要明著來呀,美人”
說完冰峻太子格格格地笑,笑聲刺耳。
隨后冰峻太子得意地笑道:“美人,最近有好戲看我走了,過幾天再來。”
容王氏不置可否。冰峻太子躍窗而去。一會就不見影蹤。
容王氏思來想去:不管怎么樣,還是得殺了容心月,不然心彤難當(dāng)上太子妃。
她起身也欲離開。倏地不知從何處飛來一封信,看到信封,容王氏雙目猛得一亮。
信里的內(nèi)容是竟是,不讓容王氏傷害容心月。
容王氏看完信,表情奇怪復(fù)雜。把信裝好,匆忙離開。那信上赫然有個“血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