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月只能拼命保住小命。
她美目盈淚,用所有的力氣擠出字來:“王爺,沒人派我來,病已入骨,王爺,你還有別的好辦法嗎”
她沒有說錯。龍行知道,毒已入骨縫,至今沒有找到解毒的好方法
龍行雙眸幽深犀利,看到她面頰,滑落的淚花,內(nèi)心涌上一絲不舍。隱隱刺痛。倏地放手。
容心月摔到地上。屁股先著地,她本能地揉著屁股:該死的龍行,放手前也不支會一聲
龍行一臉嘲諷不屑,嫌棄地拍拍勁手。
他對那團黃色玄光,還是很詫異的。玄武之人,所修玄光都是無色的,只有魔杵上嵌有混元靈通寶石,是具有顏色的。他是外修,外修對身體要求高。內(nèi)修對悟性要求高。黃色玄光自然是內(nèi)修,他可從未聽說,也未見過黃色的玄光。
更神奇地是,今日如若沒有這黃色玄光,必元陽外泄,近而傷了元神,玄光竟助他收攏元神,入定解毒,身上的毒還輕了不少
龍行心想:也許這個瘋癲女人身上,有什么秘密她可能真的有辦法
龍行輕咳,扭頭看它處,依舊云淡風(fēng)輕:“你打算怎么給本王解毒”
這時,容心月趕緊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水汪汪的雙目放光,斬釘截鐵地道:“通過神闕穴和命中穴,重啟氣海,連上先天混元氣場。打通任督二脈,奇經(jīng)八脈,自然就好了。”
龍行斜目俯視她:清澈雙目,嬌嫩身段,肌膚細滑。當(dāng)然,“細滑”剛才他是有手感的。
龍行不由自主地捻了一下手。輕咳一聲:“你會嗎”
容心月不假思索的回答:“我會。”她想:不管怎么樣,先保住命,之后再做計較。
“你是誰”
“我姓容。”容心月是記得叫容心月的,前世與穿越這世都叫一個名字,也是很神奇的事。但是她不敢直接說自己的名字,但再有什么不妥之處。引起麻煩。
“姓容解不了,怎么辦”龍行濃眉一挑。聲調(diào)提高。
“解不了,可以殺了我。”容心月雙目篤定,一臉“正氣凜然”。
“賤命,何用”龍行拔弄著黑發(fā),冷冷地道。
容心月一時語塞。心中暗道:本小姐的命很值錢的好嗎賤,賤你個頭
容心月為了保命也是拼了,她目露精芒道:“解不好,悉聽王爺處治”
龍行嘴角翹起,輕聲冷笑:“好個悉聽處治”
“那本王到哪里找你”
容心月美目流轉(zhuǎn),舌頭有些打結(jié):“這王爺,你約好時間,我自己來。”
“是嗎你會那么聽話嗎”龍行輕笑滿臉。接著龍行欺身俯視容心月,二人面對面,龍行喘出的溫濕熱氣直撲容心月的面頰。容心月有些尷尬羞澀。不由得往后移移。
“你不會跑嗎”龍行黑漆漆地又眸透著刺人的冰冷。
容心月連忙澄清:“不會,絕對不會治好王爺是做為小民的榮幸哪會逃跑。”
龍行悠悠回身,冷冷地道:“沒有人能逃出本王的手掌”
容心月一身冷汗,不住地頷頭稱是。
他斂了心情,冷傲地道:“三天后,開始療毒。敢出去胡說八道,或解不好毒。剜心掏肺,死了喂狗。”
容心月立馬腦補了畫面:剜心喂狗那得多疼多慘呀我又不是肉包子,還得喂狗
龍行緩步回榻:“你的小命從此就是本王的了,隨傳隨到,任由本王處治。”
震耳發(fā)聵地一聲吼:“滾”。
容心月美目地看一眼龍行。心道:媽媽呀,快跑提起破布條般的紗裙裾,狂奔離開。
龍行望著她嬌巧地背影,一股玩味從嘴角蔓延開來。此女是什么人示意一鳴跟上。
容心月提著無法遮體的紗裙裾,狂奔出七王府。
一件黑色披風(fēng)從天而降。砸在她的頭上。容心月不由得“啊”了一聲。
“王爺給你的。”遠處傳來一鳴冰冷的聲音。
什么狗屁王爺,虐待狂,自戀狂容心月內(nèi)心抓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