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梓涵?怎么是你?為什么逸塵的電話是你接的?”女人尖銳的聲音7;150838099433546響起,不可置信的逼問著柳梓涵。
柳梓涵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想些什么,等她發(fā)覺的時候,挑釁的話已經(jīng)說出了口:“我是逸塵的老婆,是我接電話很奇怪嗎?”
刻意加重了‘逸塵的老婆’這幾個字,讓駱冰兒在電話的另一邊情緒立馬崩潰。
“柳梓涵,你為什么永遠都是這個死樣子,目中無人,狂妄自大。你是不是忘記了,當(dāng)初對不起我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你,現(xiàn)在逸塵的老婆一定會是我的。”
“如果不是我,你覺得當(dāng)初逸塵會喜歡上你?你是不是也忘記了一些事情,要讓我提醒你一下嗎?”
柳梓涵精致的面容沒有一點兒情緒,眼神也同樣的清冷,輕飄飄的說:“當(dāng)初不顧危險把他從水里撈出來的是我,給他做人工呼吸讓他活過來的也是我,我只是讓你看著他……”
“閉嘴,你給我閉嘴!”駱冰兒大聲的叫喊著,制止了柳梓涵的話,她不想要聽到這些話。
從小到大,柳梓涵總是壓她一頭,她頭腦聰明,是老實眼中品學(xué)兼優(yōu)的好學(xué)生。比她出色,比她優(yōu)秀。
天知道自己依朋友的身份待在她的身邊對她是有多殘忍,所有人的目光總是放在柳梓涵的身上。
所以當(dāng)意識清醒過來的少年問她:“你是救我的人嗎?”
她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然后扶著少年離開了那個地方,讓帶著醫(yī)生前來的柳梓涵撲了空。
并在離開少年的時候,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僅此而已!
“你告訴我逸塵在什么地方,我要去找他!”駱冰兒慌了。
“對不起,他已經(jīng)睡了,請不要來打擾我們休息。”
“柳梓涵!”
“……”
掛了電話,柳梓涵突然之間泄了一口氣,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了起來,抓著手機的手忍不住的在顫抖。
外人都在說白逸塵跟駱冰兒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誰又知道她才是那個最先愛上白逸塵并守護在他身邊的人?
柳梓涵轉(zhuǎn)身走向臥室,輕輕的轉(zhuǎn)動門把,生怕驚擾到了里面正在睡夢中的人,當(dāng)門被開啟了一條縫隙的時候,柳梓涵已經(jīng)可以感受到迎面而來的壓迫感,這讓她身體一僵,隨后一只溫?zé)嵊辛Φ氖直鄹缴纤难梗瑢⑺暮蟊持刂氐膲涸诹藟γ嫔稀?
柳梓涵猝不及防,只感覺背后一片火辣的疼痛,她想要動作,不過下一秒,一具魁梧的身軀已經(jīng)壓的她不能動彈。
從白逸塵身上傳來的溫度,讓柳梓涵的思緒立馬清醒了過來。
他的燒還沒有退,怎么起來了?
他站在這里,這個反應(yīng),不會是已經(jīng)聽到了剛剛她對駱冰兒說的話了?
想到這里,柳梓涵整顆心都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