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哲烈現(xiàn)在正煩著呢,哪有心情看什么女人
手里的酒壺沒好氣的往桌上子一砸,氣呼呼的道,“一個潑婦而已,有什么好看的依著本王之見,這女人就該溫淑賢德,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就可。拋頭露面的出來學什么喝酒,學什么吃肉,這簡直就是丟人現(xiàn)眼”
簾子挑起,又落下的一瞬間,溫哲烈還是通過那微微閃出的縫隙往外看了一眼。只是一個背影,就也夠他鬧心的了。
背影再好,
想想自己的事情,他簡直就不能太好。
酒壺從桌上撈起來,繼續(xù)往嘴里猛灌著,總之不管怎么樣,這心情都絕不好,更加沒好氣道,“你說那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天下那么多溫柔漂亮的女子不指婚,偏是要指一個傳說的母夜叉”
溫哲烈一想,也真是夠了
他但凡只要想到,就心塞得不行。試問啊,他堂堂大周明王,玉樹臨風,恣意天下,似他這樣的人中龍鳳,是該配這世間最最漂亮溫柔的女人吧難道非是要他心不甘情不愿娶個母夜叉的王妃進門,這半夜睡覺都覺得要吐血三升
“哈王爺你當真是這么想的”
忍不住一聲笑噴出來,納蘭城幾乎要笑死了。
想想外間的女人,再想想這里間的王爺,他忽然覺得這事情,可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狐貍般狹長的眸子里瞇著精光,迷著算計,納蘭城果斷決定:這場戲,必須看
唔
不止要看,還更要拉上幾個損友,來好好的下個賭,看看這到底最后,是彪悍大姑娘,拿下了紈绔明王呢,還是風流溫哲烈,壓倒了巾幗女將軍
喏
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心下拍板,納蘭城嘿嘿一笑,試探問道,“剛剛外面的動靜,王爺聽進了多少”
煙大姑娘初上酒樓,布菜的小二是曾點出過身份的,就知道眼前這位爺,有沒有關注過了。
當然,不關注是最好的。
納蘭城樂滋滋想,果然溫哲烈就酒氣沖天的瞪著他道,“老子的事都整不明白了,還有心情管著別人你看外面那個母夜叉啊你說說,假如就是這樣的女人娶進門,你夜里能睡得著么”
“能啊我當然能睡得著。”
納蘭城哈哈笑著說,心里補充一句:反正又不是我娶。
“我呸你的站著說話不腰疼”
溫哲烈越想越生氣,又一壺烈酒灌下去,整個人就更醉了,便是連近在咫尺的納蘭城,都覺得看不分明,極是遙遠。
索性也不再說話,腦袋往下一扎,砸在了桌上,呼呼大睡。
煙龍貞坐在外面的窗子邊,耳朵好使得緊。
這包廂里的字字句句,她是聽得清清楚楚啊
俏麗的臉蛋冷起,好啊,這可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聽這意思,屋里那位,就是她家皇帝賜婚的明王爺
看看失了只鞋子的那只腳,煙龍貞皺眉,索性把另一只也脫了,直接一拍桌子起身,只穿著布襪就踢開了包廂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