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聲音靠近,面前的鐵門被打開,幾個男人走進(jìn)來,其中一人上前用力扯開了堵住她嘴的膠帶。
陳惜墨不慌是假的,可她只能裝作淡定,“你們抓我做什么?現(xiàn)在科技那么發(fā)達(dá),警察很快就會找到你們。”
“要是你媽不敢報警呢?”一人嘲諷笑道。
陳惜墨一愣,很快道,“你綁架我是想要錢?”
“想要什么你別管,好好配合我們就行了,只要你家人乖乖聽話,我也保證你沒事!”
幾人說完便不再理會陳惜墨,在一旁的行軍床上坐下,吸煙聊天。
沒多久,又有七八個人進(jìn)來,圍著陳惜墨,目光婬邪的在她身上打量,一男人嘴里冒著酒氣,臉紅脖子粗,貪婪的盯著陳惜墨,“這有錢人家的女兒養(yǎng)的就是好,白白嫩嫩的!”
其他人不懷好意的哄笑,“沒玩過這么好的吧?”
紅臉的男人看向坐在行軍床上那人,口齒不清的開口,“梁哥,我?guī)Щ貋淼娜耍趺匆惨屛蚁人桑 ?
叫梁哥的男人冷哼道,“你們幾個還不把她弄死?人留著有用。”
“梁哥,你以為老板真讓她活著回去?”紅臉男人陰狠的道,“反正早晚也是死。”
梁哥目光掃過來,一時沒說話。
陳惜墨惶恐掙扎,“你們老板是不是姓朱?就算這次他得逞了,他兒子被無罪釋放,案子也有追訴期,你們動了我,我媽會讓他兒子再被抓回去,判死刑,立刻槍斃!”
她聲音果斷干脆,說的幾個男人一愣,都看向梁哥,“她說的是真的嗎?”
梁哥把煙頭扔在地上,狠狠一碾,“我哪知道?別壞了老板的大事,先別動她了!”
幾人聽了梁哥的話有些悻悻,不甘的瞥了眼陳惜墨,都向著行軍床走去。
燈光照在陳惜墨煞白的臉上,她不動聲色的松了口氣,只覺渾身冰冷。
半醉的那個男人時不時的轉(zhuǎn)頭看向陳惜墨,眼神像是蛇信子一樣在她身上游走,又灌了半瓶酒后,起身晃晃悠悠的向著陳惜墨走過來,不懷好意的盯著她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