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見。”
*
當晚,唐俏兒掌勺,給唐栩做了頓豐盛的晚飯。
“俏俏,你煙霧過敏,雖然這種廚房油煙不嚴重,但還是該少吸為妙。”唐栩看著一桌子美味佳肴,關心起唐俏兒的身體來。
“沒事的,反正我總做已經(jīng)……”
唐俏兒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沒辦法,跟哥哥在一起她太放松了,一點顧忌都沒有。
“臥槽!你該不會這三年天天沈世美做飯吧?!我特么給他個大比逗!”唐栩氣得差點掀桌。
“沒什么啦,妻子給丈夫洗手作羹湯,天經(jīng)地義的。不過無所謂了,以后這種事,我永遠不會做了。”
唐俏兒爽朗地笑了兩聲,可笑卻掩蓋不住她眼里的失落與憂傷。
向來嬉笑怒罵的唐栩忽地正色起來,走到她面前,張開雙臂把妹妹摟住,像蚌殼護住珍珠。
“那三年全當喂狗了,以后一輩子,哥哥們拿命寵你!公主殿下!”
……
晚九點整。
霍家新開的夜場ace聚集了不少名媛闊少,畢竟,誰能不來捧一捧盛上皇霍如熙的場呢。
引擎聲呼嘯而來,全球限量布加迪的出現(xiàn)令所有女人羨慕,所有男人落淚。
副駕上唐栩走率先走下來,今晚他穿了休閑裝,一改往日檢察官一絲不茍的嚴肅形象,陽光帥氣不失矜貴。
這時,駕駛座的門開了。
唐俏兒手搭在男人掌心白皙長腿邁下車,今夜她穿了條緊身性感銀色吊帶短裙,在迷離燈光下猶如一條浪漫的銀河,黑發(fā)壓了大波浪,一對獨特的鉆石流蘇耳環(huán)襯得她小小一張臉如眾星捧月般美麗。
門外所有帥哥都看直了眼,垂涎三尺。
唐栩嚇得忙把妹妹摟住,“阿彌陀佛,你今晚穿得是不是太風騷了?”
“怎么?姑奶奶我不美?”唐俏兒魅惑挑眉。
“美!美滴很!我只是怕這幫眼睛冒綠光的惡狼撲上來啃你!”
“誰敢啃我,我一顆顆拔了他的牙,信不信?”唐俏兒紅唇勾起邪肆。
夜場內(nèi)紙醉金迷,熱鬧得令人腎上腺素飆升。
唐栩不敢讓妹妹坐吧臺,于是開了卡包,又點了一桌子好酒,營造出生人勿近的氣場。
“唉,進來一看帥哥這么多,我有點后悔跟你來了二哥。”
唐俏兒搖晃酒杯,郁悶地撇了撇嘴,“你說我這剛離婚,正是需要新鮮刺激滋潤我撫慰我的時候,你跟在我身邊不是擋我桃花嘛!”
“擦,你在夜場挑男人就等于是在犬舍里挑了條發(fā)情的公狗!妹子,咱們離婚不等于掉價,能不能別來這地方選男人惡心自己?”
唐栩緊緊貼著她坐下,就這么鎮(zhèn)都鎮(zhèn)不住那些往唐俏兒身上飄的貪婪眼神。
而就在此刻,二樓相對安靜的豪華卡包內(nèi)。
霍如熙與沈驚覺兩個大帥爺走了進來。
今晚沈總仍是纖塵不染的西裝筆挺,霍如熙打量他一眼嘖嘖搖頭,“你這西裝是不是焊身上了?這知道是你出來玩兒,不知道的以為你要過來談收購。”
“現(xiàn)在幾乎整個盛京的夜場都在走下坡路,年年虧損,你這地方,根本不值得我一收。”沈驚覺舉止優(yōu)雅地坐下。
“哈哈別人虧,你覺得我就虧?”
“你不虧?”
“虧。可我不怕啊,我窮得就特么剩錢了哈哈哈哈!”
霍如熙放肆大笑,捏著杯口拿起威士忌,邊喝邊眺望人頭攢動的樓下。
突然,他狹長的眸一定,驚呼,“真特么漂亮!穿得像夜場女王,舉止投足分明是朵人間富貴花啊!”
沈驚覺向來不近女色,本來沒興趣,架不住霍如熙硬拉著他逼他看。
不看不要緊,一看,沈驚覺霎時瞳孔震顫,氣血倒涌!
是白小小!竟然是白小小!
他身邊的男人是誰?
唐……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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