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平村的東邊有一間衛(wèi)生所,村醫(yī)是村委會主任的媳婦兒張雪梅。
張雪梅這個女人長的很漂亮,有著農村婆娘少有的白皙皮膚,特別是那一雙水汪汪嫵媚到可以勾魂兒的大眼睛,恐怕是個男人都忍不住被她把魂兒給勾走了。
大家心里頭都清楚,張雪梅這婆娘只不過上了幾年衛(wèi)校,能夠坐上村醫(yī)這個可以撈到油水又清閑的工作,完全是因為他家的男人是村委會主任。
救命啊,雪梅
下午閑的很,張雪梅便在衛(wèi)生所里午睡,此刻她正做著一場美夢,夢里她夢到正和一個有著大貨子的男子使勁兒的折騰,卻不曾想被這么一個叫聲給喊醒了。
這也怪不得張雪梅,她家男人占著自己的身份,平日里沒少糟踐村里的娘們,壓根沒有時間來安撫如狼似虎年紀的她,所以她平日里也只能趁著沒人的時候自己做點美夢,要是來了興致,自己也關上衛(wèi)生所的門自我安慰一番
真是晦氣美夢被打攪,張雪梅輕啐一聲,整理了一下衣衫,這才走出了衛(wèi)生所的門外,走出去一看,卻見來人是村里的李玉鳳,并且此刻還扶著一個年輕人。
喲,這是怎么啦張雪梅嫵媚的眸子閃爍著希翼的神光,她瞥了李玉鳳一眼,隨后目光才落在了李玉鳳扶著的年輕人身上,驚呼一聲,哎喲喂,玉鳳,強子這是咋的啦來來來,你們先進來。
說著,張雪梅和李玉鳳兩人搭了把手便把李強扶到了病床上。
小強這是怎么了張雪梅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年輕人詢問起李玉鳳。
李玉鳳看了張雪梅一天,咬了咬唇,支支吾吾地說道:強子去瓜地看西瓜,眼看飯點到了,我見他還沒有回來,便去瓜地喊他,結果去了之后他就他就躺在那邊迷迷糊糊地了。
聽完李玉鳳的話,張雪梅抿了抿嘴,唇下的那顆美人痣也微微動了一下,看上去很是迷人,她不由地暗道,李玉鳳言辭含糊,看來這件事兒恐怕沒有這么單純才是。
農村的娛樂活動本來就少,村里的男人大部分都出去打工了,這些個娘們平日里也沒啥娛樂,不外乎就是聚在一起八卦誰家的家長里短。
張雪梅自然也不例外,眼看著有新聞,她自然是來了興致。
只見她輕咳一聲,有些為難地說道:他嬸兒,醫(yī)者父母心,我不是不想給強子治病,只是你也知道,治病也得知道病因才是,你不跟我說實話,強子這病我是沒辦法治的。
一聽這話,李玉鳳頓時慌了神,朝迷迷糊糊的李強看了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臉上浮起一抹羞紅之色。
她先前去喊李強吃飯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李強下邊兒都是光著的,手邊還有一本那種小書,李玉鳳這么大年紀了,當然明白李強這犢子在干啥,可是她平日里就很是內向,如何好意思這么說出口啊
不過想起李強那貨子脹的和黃瓜似的,而且還有血跡,她又揪起了心。
李玉鳳的神情全都被張雪梅看在了眼里,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看來真的有問題
她心里有些不屑,這李玉鳳平日里在大家口中裝的很好,沒想到也是個不要臉的婆娘。
不過讓張雪梅有些不爽的是,這李玉鳳還就是沒有任何的不良風評。
這讓張雪梅心中很是不平衡,她自問姿色不錯,可是在村里的風評卻沒有李玉鳳好。
女人都是善嫉的,張雪梅也不例外,她心想,一個女人一直一個人,不偷漢子那才見鬼了呢
玉鳳啊,這治病救人可不能隨便耽誤啊,這要是延誤了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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