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深摁住她,氣道:“你發(fā)什么瘋?!”
顏熙無表情的比劃,‘我身體好得很,我不需要把脈,不需要檢查,我現(xiàn)在去給顏昕輸血,輸?shù)侥銤M意為止!’
周聿深覺得她是在無理取鬧。
助理看兩人僵持不下,眼見著要鬧起來,趕緊先把傅老爺子請(qǐng)了出去。
看到老爺子出去,顏熙略微松口氣,還要再比劃什么的時(shí)候,周聿深一把抓住,不讓她再有廢話的機(jī)會(huì)。
他的手勁很大,好似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周聿深站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見著她吃痛的表情,不為所動(dòng),沉聲說:“顏熙,你有什么資格發(fā)脾氣。合約上的字是你自愿簽的,你還記得合約的期限嗎?”
顏熙咽了口口水,小腹莫名發(fā)硬,她垂下眼簾,不再看他。
周聿深彎下腰,在她耳邊低語:“是永遠(yuǎn)。”
是啊,以前她是真想過永遠(yuǎn)留在他身邊,不惜傷害自己。
她縮了一下脖子,躲避他的氣息。
周聿深捏住她的臉,不準(zhǔn)她躲避,“你覺得你這樣能威脅到我嗎?顏熙,你覺得我真的會(huì)在乎嗎?你死了,我反倒解脫。”
四目相對(duì)。
顏熙眼睫微顫,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停滾落,弄濕了他的手。
她心臟又開始疼了,插在心口那把刀子又往里深了幾寸,快要穿透了。
啞巴不會(huì)說話,她連疼都喊不出來。
所以只有被人欺負(fù)的份。
周聿深最煩她的眼淚,一把將她推回床上。
抽了紙巾擦掉手上,屬于她的眼淚和血。
余光瞥見她的手,斑斑的血跡,被他掐出的痕跡,針口被擠壓,有點(diǎn)腫,還在滲著血。
她歪在那里,像一具尸體。
周聿深繃著臉,不為所動(dòng)。仔細(xì)擦掉手上的血跡,將紙巾丟進(jìn)垃圾桶。
周聿深:“你這么不情愿,難道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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