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垂下眼簾,盯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
他們的這場婚姻本就是強人所難,她其實連傷心的資格都沒有。
她喜歡周聿深十年,當(dāng)了他三年妻子,也足夠了。
她朝著溫迎溫柔的笑,比劃道:‘我只是想離的快一點。’
溫迎還想說什么,可看著她的笑容,又舍不得再指責(zé)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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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過去。
周聿深將顏熙完全拋在了腦后,會議上,顏昕的母親打了三通電話。
“阿深,熙熙呢?我給她發(fā)信息不回,打電話也不接。她去哪兒了?昕昕傷口又出血,怎么也止不住。調(diào)過來的血包又不夠了……”顏母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顏昕本身有血友病,從小凝血功能就不太好,這種病無法根治。只能在生活中盡量避免受傷。
偏偏她又是熊貓血型。
這一旦受傷出血,鬧不好就會有生命危險。
周聿深安慰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打開顏熙的微信,上面的對話,仍停留在一周之前,她發(fā)過來的那句離婚。
他這會才意識到,顏熙已經(jīng)離家出走一周了。
他打了語音電話過去,沒幾秒就被掛斷。他眉梢一挑,這還是第一次,顏熙主動的掛斷他的電話。
他放下手機,沒有再打第二個。
想著一會,她應(yīng)該會主動發(fā)信息過來報備。
然而,等會議結(jié)束,顏熙的微信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顏熙最近在做什么?”他問助理。
“太太找了份工作。”
倒不是助理有心,是他昨天去一家咖啡館買咖啡的時候,碰巧遇上了。
他小心翼翼的瞥一眼老板。
一小時后,一輛庫里南停在幸?guī)Z咖啡館門口。
隔著車窗,周聿深打量著這家藏在胡同里的咖啡店,沉聲道:“去把她叫出來。”
沒一會,助理便帶著顏熙從咖啡館出來。
她穿著咖啡館的制服,長發(fā)扎起,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未施粉黛的臉,顯得格外的單純,黑白分明的雙眸中透著不諳世事的澄澈。
一看就很好騙。
助理拉開車門,“太太請。”
顏熙站著沒動,垂著眼簾,低垂著的視線,落在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
“上車。”周聿深低沉的聲音響起。
顏熙沒什么底氣的比劃,‘我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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