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脖子酸酸的?祁渃汐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緩緩睜開雙眼。
到處貼著喜慶的“囍”字,桌子上擺設(shè)著各種關(guān)于喜慶的食物。
比如紅棗的意思是早(棗)生貴子,蘋果(平平安安)等等。
祁渃汐驚訝地跳下床,顧不上穿鞋,在屋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忽然看到鏡子里的自己紅衣披身,頭上戴著好多首飾,一張絕美的臉蛋略施粉黛,涂上點點紅暈,莞爾一笑,若稱為傾國傾城也不為過。
“吱”的一聲,祁渃汐轉(zhuǎn)頭看向門口,一位男子走了進來。
“怎么,皇后就是這樣當?shù)模俊?
“怎么是你?”
“不是朕,皇后希望是誰呢?燕王嗎?哈哈。”
慕容瑾肆意的笑,讓祁渃汐感覺很不爽。
“對,我就希望是燕王,你能把我怎么樣?”
荒唐,若不是江山還未坐穩(wěn),他豈會娶一個他不愛的女人坐上皇后的寶座。
“朕竟然可以讓你當上皇后,也可以把你廢了。”
“那正好,還請皇上隨了民女的心意。”不知什么時候,祁渃汐拿來了筆墨紙硯放在桌子上,示意慕容瑾寫字。
“皇后未免太過抬舉自己了。”
靠,這家伙怎么就是一死脾氣,長得這么俊,偏偏要說些氣死人外加吐血的話。
“我就直說了吧,我根本就沒有什么興趣當這個皇后,我想要的,很簡單,那就是自由,所以,還麻煩你寫一紙休書,昭告天下皇上要廢后,怎么樣,這個要求不難吧!相反的,只要你把我廢了,你想要什么條件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只要是在我的范圍之內(nèi)。”祁渃汐一氣呵成全部說完,志在必得地往凳子上坐,翹起了二郞腿,兩只纖手抓起一些花生剝起來,一顆一顆地往嘴里送。
見祁渃汐的行為舉止,慕容瑾嘴角輕笑了一下,心想:“堂堂丞相的千金就是這般知禮數(shù)?說話大膽也就罷了,連三從里的一從“從夫”都不懂,談何母儀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