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非凡的古街,毫不遜色于現(xiàn)代的商業(yè)街,反而多了份人情味,不像現(xiàn)代商業(yè)街,處處充滿了銅臭味。..
古色古香的各種玩意兒吸引著祁渃汐,不,應(yīng)該說這些具有古董價值的玩意兒吸引著祁渃汐才對。
“小姐,我們該回相府了。”身后的云兒
疲勞地叫囂著,語氣中隱隱帶著哀怨,她家小姐這是怎么啦?怎么看見街上的每一件有價值的東西眼里都會帶著讓人看不懂的亮光呢?
她認(rèn)為,一定是小姐自殺以后,性格已經(jīng)跟之前截然不同了。
“云兒,別啰嗦行不行?”祁渃汐轉(zhuǎn)過身不滿地朝云兒丟了一個白眼,隨后又買了一大堆東西。
“快快快,天香樓一年一度的古箏大賽就要開始了。”一個中年男子慢跑著從祁渃汐身邊穿過。
“知道,知道,這次我一定要贏回來去年輸給你的一百兩銀子。”又有一個中年男子從祁渃汐身邊穿過。
接著滿大街的人都喊著“天香樓”,就連小販老板也不要做祁渃汐這樁大生意,連忙收攤,趕往人人口中所謂的天香樓。
此時,再也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心,一把拉住小販老板的衣角:“老板,什么天香樓,怎么大家都急匆匆的?”
小販老板上下打量了兩眼祁渃汐,接著瞄了一眼一旁的云兒,才說道:“看你的穿著打扮,應(yīng)該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吧!隨后接著開口道: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久居深閨,怎么會知道我們這些老百姓的比賽呢!”
聽完老板的話,祁渃汐非但不生氣,同時腦子里多了一份想法。
“老板,竟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是久居深閨的小姐,那不如你帶我去看看你們老百姓的比賽吧!也好讓我長長見識。”祁渃汐討好般地?fù)u著老板的衣角,可憐巴巴的表情讓人不忍心拒絕。
猶豫了一時半會,老板終于點頭答應(yīng)。
可憐的云兒,只能屁顛屁顛地跟在小姐身后,至少要保證小姐的人身安全。
**************天香樓**************
我靠,這天香樓的裝修跟四星級酒店有得拼了。
天香樓總共有六層,第一層專供酒菜食用,第二層是用五彩屏風(fēng)與紗布巧妙結(jié)合,屏風(fēng)繡著古箏,簫等樂器,而紗布則變成一幅幅賞心悅目的自然景。
當(dāng)然里面都放置著各種樂器應(yīng)有盡有,提供客人的雅興。
三、四、五層則是包間,每層有五個包間,能在三、四、五包間的都是些達官貴人或者地方富翁才租得起,一般的客人只是在一樓聚集。
六樓,只有三個包間,而且長期只提供接待三個重量級人物。
六樓雖然有點高,但是在古代的建筑里,建筑師很會巧妙地結(jié)合樓房的高低問題,假若你站在一樓望向二至六樓,也許會認(rèn)為三、四樓是最好的觀景佳選,但你若是站在六樓比較三、四樓的位置,你會認(rèn)為是自己真的是大錯特錯。
祁渃汐欣賞著天香樓的每個角落,最后目光落在兩個穿著不凡,長相俊美的男子身上,她驚呆,古代居然有這么俊的帥哥,倒不是她花癡,而是這兩個男子的長相可以跟她心愛的林志穎媲美了。
濃眉大眼,輕啟薄唇,如果吻上去,那會是哪般美味呢?祁渃汐夢幻般地幻想著,渾然不知那兩個被她盯著的男子已來到她的身旁。
“小姐,你這樣盯著別人看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沒有一點輕柔,只聽覺來者的語氣中泛著生硬。
祁渃汐并沒有因為男子的話而回過神來,直到云兒喚了兩聲“小姐”。
祁渃汐無奈地瞥了一眼云兒,才不緊不慢地開口:“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在我看來,這并不是不禮貌的行為,而是一種對于美的欣賞。”
“那照小姐您的意思,是我們錯怪你了?”男子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祁渃汐說道。
“是的。照禮說你應(yīng)該向我道歉。”祁渃汐趾高氣昂地盯著男子絕美的面孔回道。
“哈哈,真是笑話,我會向你一個小丫頭道歉?”
男子的話一說完,便遭到祁渃汐的白眼攻擊,這個家伙,長得這么俊,怎么說話的方式就這么討人厭呢!!
瞬間,美妙的樂聲響徹整個天香樓。
時而溫婉,時而高低起伏,不難聽出是古箏與簫的結(jié)合。
眾人聽得如癡如醉,直到一個身姿曼妙,長相如畫的女子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大家好!我是婷婷,方才大家也聽到了屏風(fēng)里傳來的美妙樂聲,現(xiàn)在我宣布,天香樓一年一度的第11屆的古箏大賽現(xiàn)在開始,請準(zhǔn)備參賽的姑娘們到二樓。”說完便扭著屁股走向臺,分明就是在引誘男人。
“小姐,我們還是走吧!照這個時辰,相爺應(yīng)該回府了。”云兒扯了扯祁渃汐的衣角,小聲道。
盡管云兒把話說得很小聲,“相爺”這兩個字還是落入了男子的耳中。
“云兒,晚點再回哈,昨天我聽我娘說我爹今天有很多事,暫時不會回來這么早的。”祁渃汐心虛地撒謊。
云兒豈會不知道祁渃汐在撒謊,因為昨天祁渃汐一整天都待在房內(nèi),根本就沒有見過夫人。
看見云兒的樣子,祁渃汐不好朝她大吼,只能弱弱地說:“看完這場比賽,我們再回去好不好?”
“竟然小姐有心看比賽,不知有沒有意參加這次的古箏大賽。”沉默了一會的男子話音響起。
“好啊!”祁渃汐就等著有人對她說出這句話,一溜煙,身影早已跑向二樓。
不知為何,那位叫婷婷的女子讓其他女子隨后在表演,第一位叫祁渃汐。
祁渃汐不會感動奇怪,來比這個賽完全是想試試自己的琴藝有沒有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