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在李炎未踏進錢家之時便已經(jīng)猜到錢世濤會來這出,以李家的手段,也的確可以背地里安個名頭就能讓錢有銘下半輩子在牢里度過,但李家當家李老爺子發(fā)話了,什么事也沒有今年的政績考核重要,勿必要爭取最大的利益。
李炎冷“哼”了一聲,看向錢世濤。
兩只老狐貍還有什么不懂的,一個眼神大家都明白了。
幾人你來我往,當中李玉時不時地推波一下,與李炎配合得當,李炎和李玉在錢家總共就待了兩個小時左右。
出來的時候李炎的眼角皺紋都帶著喜氣。
送走了這兩人,錢世濤臉上的笑容一收,對著大門狠“呸”了一聲。
這會錢有銘已經(jīng)緩過一點了,依著沙發(fā)有氣無力道。
“爸,放心,給我一年的時候,我能把失去的賺回來。”
“你還招惹李家。”錢世濤瞪眼道。“還沒吃著教訓,你……。”
“呵呵……”錢有銘打斷道,眼底閃爍的滿是算計。“李家?他們最好期盼可以高升,有道是強龍難壓地頭蛇,這筆賬我來日算,我說的賺,是從別的地方賺,爸,你似乎忘了還有只肥羊。”
錢世濤眼一瞇,似想到什么,神色緩了下來,“你知道該怎么做就好。”
然后看著謝芬道。“去打電話找家庭醫(yī)生過來吧。”
謝芬連忙跑去打電話。
…………………………………………
這一覺劉小草睡地極不安穩(wěn),幾乎是十幾分鐘醒一次,身上的傷,躺平了也疼,側躺也疼,沒一處舒服了。
半夜起來又抹了點藥,藥膏有止痛的效果,抹上去透著絲絲涼氣,那才湊和著睡了一會。
早上起來的時候,拿起鏡子一看,疼的地方全變成青黑青黑的,看著有點嚇人。
劉小草找了個口罩戴上,在鏡子里看了看,發(fā)現(xiàn)看不到傷口,才算松口氣。
為了怕人看見,劉小草去公司的時間比平時還要早了好多。
打掃阿姨進來的時候,站在拐角盯著她看了半響。
“小草,臉上起痘了嗎?”
劉小草搖了搖頭,今天早上換藥的時候一看,嘴都腫了,尤其是吃飯時候就算只喝白粥也只是一丟丟地吃,嘴稍張大一點,整張臉疼地都恨不得抽抽過去。
打掃阿姨語重心長道。
“長點痘沒什么的,你們這些小姑娘呀,尤其我家那小姑娘,臉起個痘,得一早上就霸著個鏡子在那擠呀擠地,不消滅了不上學,其實沒啥的,一點都不丑。”
劉小草無奈只等點了點頭,但也沒拿下口罩,現(xiàn)在她這張嘴實在不宜講話。
等打掃阿姨打掃到她這邊的時候,奇怪地看了眼劉小草,但沒說什么,輕聲嘟囔了一句就出去了。
劉小草也沒在意。
等到九點整的時候,洛基晃晃悠悠地進了辦公室。
兩人都有點小意外。
劉小草以為是洛基認為她不來上班會不來。
而洛基以為劉小草變地比豬都慘了,應該不會來。
結果……
洛基盯著她那個大口罩,頓時無語,他這個經(jīng)理要不要代表公司給她發(fā)個敬業(yè)獎。
“你這……”話猛地一頓,洛基吸了兩口氣,捂著鼻子
問道。
“你聞到什么味了嗎,酸臭酸臭的,惡心地要命。”
劉小草就這么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