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沒意思”
眾人無趣地撇了撇嘴。
把床輔簡單一收拾,劉小草如初生嬰兒般,抱著雙腿,蜷縮身子,以自我保護的姿勢,待在自已的角落,眼神依舊淡淡的。
眾人也已習已為常,想想,誰進來會給旅游似地高興地直歡歡。
但也是有好奇心的。
“喂,你犯什么事進來的,我是這里的老大,叫田菊,按這規(guī)矩以后這廁所就規(guī)你管了。”
劉小草動也不動,甚至眼珠也沒轉,只保持這個姿勢。
“喂,給你講話呢。”
田菊急了,感覺被人挑戰(zhàn)了威嚴,手里的花生殼直丟向劉小草。
但她依然沒有反應。
“嘿……你還來勁了是不。”
說罷,花生一丟,上前就揪住劉小草的頭發(fā)。
劉小草總算動了,但也只是拿眼睛緊盯著田菊。
幽黑如黑木珠般的黑瞳,如深淵一般,似要吸走人的靈魂一般,冷颼颼的。
五大三粗的田菊似乎有種毛毛的感覺,這人……太邪門了。
眼尾掃向其他犯人,田菊不想失了威信,咬牙硬撐。
犯人中最機靈的瘦高個高云道。
“老大,這女人估計是嚇傻了,還沒回魂,您何必觸這霉頭呢。”
田菊怎會不順勢接了這個臺階?冷啐了一口,嫌惡地擦了擦手,方才到她的床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