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座城鎮(zhèn)都是屬于靈妙大人的,你們妄自交易寶物,已然是死罪。老夫?qū)⒛銈內(nèi)荚讱⑴c此,無可厚非。”鐘隆冷哼一聲,一只手把玩著那沐心靈花,一只手捏著自己的太陽穴,盡是心不在焉的模樣。
“少和他廢話,與其等死,不如奮命一搏!我洪囂倒要看看,你這三星平妖師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一旁的洪囂怎么甘心俯首戮,況且自己所需的沐心靈花也被那鐘隆所躲,不管怎樣,都要一戰(zhàn)。
話音正落,洪囂已然御風(fēng)而起,轉(zhuǎn)眼之間竟然殺到了鐘隆的面前。只不過,鐘隆卻始終沒有做出什么反應(yīng),還是那副懶散的模樣。
“狂妄小兒!”洪囂心暗罵一聲,下一秒,便要展示自己的拿手好戲,烈風(fēng)破乾坤,定能將這狂妄自大的鐘隆絞殺碎尸!
“大人快躲開!”一旁有身著黑色無罪服的強(qiáng)者出聲驚呼。
烈風(fēng)呼嘯,正那不曾移動半步的鐘隆,依稀可見鐘隆的身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了血痕。再過不了幾秒,鐘隆會為自己的狂妄自大付出代價!
劇烈的強(qiáng)風(fēng)不停撕扯著經(jīng)過的一切物件,甚至將那心大堂的屋頂給撕開了一道口子。烈風(fēng)起,破土殼,卷動滾滾塵土,一時間竟然無法看清那烈風(fēng)之的情況。
“躲開?你以為老夫是什么人!”有人無法看清,有人卻始終注視著那烈風(fēng)之。
原本應(yīng)該被撕碎的鐘隆,此時竟然幾乎*的從那烈風(fēng)之走了出來,渾身下都是條條血痕,體無完膚。與此同時,在這鐘隆的一只手握著那沐心靈花,另一只手,竟然抓著那洪囂的腦袋!
而洪囂的身體,早不知去了哪里!
從那洪囂死未瞑目的眼,依舊可以看出洪囂臨死之前的不甘與深深的驚恐。
這鐘隆,竟然硬生生吃下了洪囂的成名絕技,并且還在這烈風(fēng)之,直接扭殺了洪囂。這洪囂,可是這清元城為數(shù)不多的一星平妖師。而且資歷老道,從來只有他殺人,沒有任何人能殺得了這狡詐多端的老油條。
“早想宰了你,只不過你這老東西太狡猾,老夫不動點心思恐怕還拿不下你。”鐘隆微微一笑,隨手將洪囂的腦袋丟在了一旁,與此同時,那肅殺的目光,終于掃到了現(xiàn)場僅剩的四名一星平妖師的身。
三大公子,問柳仙子都是栗然,沒有一個人再敢輕舉妄動。那洪囂老怪的實力幾人都清楚,如今洪囂在鐘隆手下片刻之間便已經(jīng)喪命,誰還有自信挑釁那鐘隆。
三星平妖師,對于他們來說太過于強(qiáng)大了,絕對不能魯莽行事,更不能與那鐘隆硬來。想要逃生,必須另尋出路。
“不要枉費(fèi)心機(jī)了,即便老夫不出手,你們也絕對無法活著走出這座大堂。你們覺得,老夫帶來的這些這些‘割罪人’如何?”鐘隆看著安靜異常的心大堂,突然笑道。
他很清楚眼前的這些近乎廢物的平妖師們是如何打算的,想要這些廢物乖乖等死是不可能的。只有讓他們看到無盡的絕望,他們的精神才會消亡。沒錯,一點希望都不讓他們看到!
“嘩嘩……”十幾名身著黑色無罪服的“割罪人”似乎得到了司的命令,直接脫掉了自己的黑色無罪服,露出了里面的另一件服飾。
而被圍困的一眾平妖師們,卻在看到那服飾之后,竟然面露絕望。因為,在他們眼前的這些“割罪人”的胸前,都掛著一枚相同的徽章……
一星平妖師的徽章!
在場的十幾名“割罪人”無一例外,全都是一星平妖師!
“你是問柳仙子吧,過來,幫我把身子擦干凈。”鐘隆看著眾人的神色,很是滿意的笑了,然后很是坦然的坐在了一旁,對著問柳仙子隨意的招了招手。
讓她過來的原因很簡單,自己的身全都是血痕,得有個人給自己好好擦擦。聽說問柳仙子美貌無人見過,身姿卻惹人心動,這種神秘高貴的女子,才配給自己擦擦身子。
而問柳仙子,原本俏麗的身姿,此時卻顯得格外僵硬。只是稍微動了一下,便猶豫不前。雖然看不到那問柳仙子的神情,但此時的問柳仙子肯定和眾人一般無二,都是陷入了深深的驚恐與絕望之。
即便沒有鐘隆,自己這邊也絕對不是那十幾名“割罪人”的對手。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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