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的父親六年前傳言被人擊殺后,這六年來,陸家一直由長(zhǎng)老院管理,并沒有立新的家主。
看到陸鳴這個(gè)樣子,李萍嚇得六神無主,只是抱著陸鳴的頭,眼淚不斷流下,道:“鳴兒,你不要嚇娘啊,娘已經(jīng)失去了你爹,不能再失去你了。”
“爹...你到底在哪啊,鳴兒相信你不會(huì)死的,如今,鳴兒無能為力,連家主之位都要保不住了。”
陸鳴緊緊的握著脖子上的一個(gè)掛墜,由于太用力,指甲都刺進(jìn)了肉里,鮮血不斷滲出。
這個(gè)掛墜,青銅所鑄,蠶豆大小,是陸鳴的父親出事之前,托人從外面送回來的,這六年,陸鳴一直帶在身邊。
手掌的鮮血滲出,流向了青銅掛墜。
嗡!
忽然,青銅掛墜輕微的抖動(dòng)起來,并且變的滾燙。
陸鳴還沒反應(yīng)過來,青銅掛墜一震之下,居然化為點(diǎn)點(diǎn)粉末,往陸鳴手心一鉆,進(jìn)入到手心中消失不見。
接著,陸鳴便感覺,有一股滾燙的能量,從他的手心,順著手臂,一只往上,一會(huì)之后,便停留在眉心的印堂穴中。
“九龍不死,血脈重生!”
突然,一聲巨大的吼聲在陸鳴的腦海中響起,震的陸鳴腦海嗡嗡作響。
“九龍不死,血脈重生!”
“九龍不死,血脈重生!”
......
連續(xù)的吼聲,不斷的在陸鳴腦海中響起,隨后,一股炙熱的氣息,從眉心中出發(fā),涌向陸鳴的脊椎骨。
下一刻,吼聲消失,但脊椎骨上,卻有一陣陣麻癢傳出,全身變的滾燙。
“怎么回事?”
陸鳴完全摸不著頭腦。
此時(shí),脊椎骨上的麻癢更加劇烈了,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慢慢的生長(zhǎng)。
“鳴兒,你怎么了,不要嚇娘啊。”
感受到陸鳴身上的異常,李萍更怕,有些手足無措。
“血脈重生?難道我真的能血脈重生?”陸鳴心里疑惑。
古籍有記載,只有非常少的人,血脈被剝奪后,或者因?yàn)槠渌驌p壞后,能夠血脈重生,重新生長(zhǎng)出一道血脈。
但是重生的血脈,大部分等級(jí)都很低,沒有大用。
但也有極少極少的一些人,能夠破而后立,破繭重生,于毀滅中崛起,超脫過去,覺醒至強(qiáng)血脈。
但這幾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計(jì),古籍記載,古來都沒有幾例。
超脫過去,覺醒至強(qiáng)血脈,陸鳴沒有去想,那畢竟幾率太小了,他只要能覺醒出血脈,就非常高興了。
有了血脈,他就能修煉武道了,改變自己的命運(yùn)。
這時(shí),身上異樣慢慢消失,陸鳴臉上露出了笑容,道:“娘,我沒事!”
“少爺,你沒事太好了,你這幾日,你可把我們嚇?biāo)懒耍 ?
這時(shí),一個(gè)少女走了過來道。
少女年紀(jì)和陸鳴差不多,長(zhǎng)得極為美麗。
陸鳴自然認(rèn)得,少女名為秋月,乃是李萍的貼身丫鬟,從小和他一起長(zhǎng)大。
“秋月,我沒事,放心!”
陸鳴微笑道。
然后,陸鳴目光一掃四周,臉色猛地一變,道:“娘,這是哪里,這里不是陸家主府!”
陸鳴的爹,以前乃是陸家家主,他們以前一直住在陸家主府的,但是這里不是。
“鳴兒,你好好養(yǎng)傷,不要多心!”李萍道,但是她眼中那一閃而逝的哀傷和淚光,還是被陸鳴捕捉到了。
“娘,到底怎么回事?”陸鳴問道。
“少爺,我來說吧,我們是被趕出來了,陸瑤說她馬上要成為家主了,理應(yīng)入住主府,而我們沒有資格繼續(xù)住在主府,讓我們搬出來了。”
一旁,秋月銀牙緊咬,將事情說了出來,漂亮的小臉上,怒氣沖沖。
“什么?陸瑤,你欺人太甚!”陸鳴怒吼。
“你個(gè)廢物,叫什么叫?有地方讓你住,已經(jīng)是對(duì)你的恩賜了,還不感恩戴德?”rg
就在這時(shí),門外響起了一道聲音,然后房門被打開,走出了一個(gè)青年。
“陸川,是你!”
陸鳴怒喝一聲,此人名為陸川,是陸瑤的親哥哥,年紀(jì)也比陸鳴大一點(diǎn)。
“陸川,我們都離開主府了,你還來這里干什么?”
李萍道,身體下意識(shí)的擋在陸鳴身前,似乎害怕陸川傷害陸鳴。
“我是來取劍的!”
說完,陸川一雙眼睛四下掃視起來,當(dāng)看到床榻邊上一把寶劍后,眼睛一亮,立馬走了過去,伸手將寶劍抓在手里。
“陸川,這把劍是鳴兒他父親留下的唯一信物,將來留給鳴兒用的,你不能拿走啊。”
李萍連忙伸出去搶。
“滾開!”
陸川一用勁,劍鞘一抖,一股力量迸發(fā)而出,李萍并非修煉之人,哪里抵擋的住,身體踉踉蹌蹌的后退,差點(diǎn)摔倒在地上。
“娘!”陸鳴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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