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心里面怎么都接受不了這個現(xiàn)實
我慌不折路,騎著電瓶車,趕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等我回去了,就有點后悔了,天鑫是我的同學(xué),他死了,出殯的時候沒有幫著張羅,說不過去。可一想到那個電話和那兩具棺材,心里面就有點打鼓,想眼不見為凈。
可當(dāng)天晚上發(fā)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晚點賣完已經(jīng)十點多了,小鎮(zhèn)的晚上,街上一個人影都沒有。
關(guān)了門我就上去睡覺了,今天很累,還碰到了奇奇怪怪的事,沒一會我就合上了眼。
半夜,我聽到文倩在叫我,一只手還不安分地往我下面摸,這小丫頭,難道想要了
我翻身把他壓倒身下。
正當(dāng)我動的起勁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后面有人在看著我,我回過頭,模模糊糊看到一個人影。
借著月光一看,一身嶄新的西服,打著領(lǐng)結(jié),平頭,居然是天鑫。
“折流,你可真夠意思啊,你結(jié)婚我給你下禮,我訂個婚你來都不來,說好了晚上聚一聚,我可是專門打電話通知你的,你卻倒好,在干這事”說完還嘿嘿地笑著。
他的聲音低層又沙啞,我想解釋,可喉嚨里面有一口痰,怎么也說不出話來。
屋子里漆黑,他的臉色卻是慘白一片,一只手,卻好像牽著一個小女孩他伸另一只手來,想要拉我。
那手,白滲滲地,里面血管骨頭都看的清清楚楚,可肢體的動作卻是堅硬無比。
“啊”我從文倩身上跳了起來,大叫道。
睜開眼睛,我卻發(fā)現(xiàn)我躺在床上,滿頭大汗,頭卻是看著床邊,月光照在地上,什么都沒有,哪里有人影。
“又壓床了啊”可能是我的叫聲把文倩驚醒了。
我看著文倩,剛剛醒來,朦朧的睡眼還沒有睜開。
“恩。”也不知道多會,我就有了鬼壓床的習(xí)慣,壓的最厲害的一次是上學(xué)的是候,大中午的,我打瞌睡,然后夢到有人叫我,我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那會還正在上課,把老師同學(xué)都嚇了一跳。
“真是,你老是這樣,還能不能睡覺了。”文倩抱怨了一句,轉(zhuǎn)了個身子睡著了。
不過我卻是睡不著了。
雖然是一個夢,可是卻是如此的真實,夢里面天鑫說的話,卻是道醒了我,雖然天鑫沒了,陰陽兩隔,可禮尚往來,不能因為人家沒了,你不給人家回禮了啊要不然,我不是欠人家的了嗎
思前想后,我決定明天買點冥幣去給天鑫他燒點,就算是給他回禮了。
我拿起手機,玩著著游戲,想熬過這沒有睡意的黑夜。
玩著玩著,卻是總感覺不對勁,我向窗戶那邊看去,窗戶外面,西裝領(lǐng)結(jié)平頭
“啊”我驚的大叫了一聲,我又看大天鑫了,和夢中看到天鑫一模一樣。
我拉過被子,蓋住頭。
“你有病吧能不能睡覺了”隨后我一個枕頭就朝我砸了過來。
我指了指窗戶外面,讓文倩看看有什么
卻沒想到文倩罵了我一句神經(jīng)病就又睡下了。
我鼓起勇氣,拉開被子,看了一眼窗外,銀灰色的月光灑在窗框上,卻是沒有了剛才的西裝,領(lǐng)結(jié),平頭。
我松了口氣,希望我看到的是幻覺吧。
第二天干活的時候一直都是渾渾噩噩,好幾次差點把錢都算錯,昨天晚上是一晚上都沒合眼
一收拾完,買了一整包冥幣,我就立馬往村里趕。
村子的公墓在村子的西邊,說是公墓,其實不如說了亂葬崗,沒有規(guī)劃,都是雜七雜八的葬著。
原本以為天鑫的墳?zāi)购芎谜遥晌肄D(zhuǎn)了一大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座新墳。直到走到公墓的盡頭,才發(fā)現(xiàn)一座剛挖的墓穴。
難道天鑫還沒有下葬
明明昨天是出殯的日子,怎么會沒有下葬呢要知道尸體在家里放的久了,一是不吉利,二是對死者的不尊重,最重要的是怕會發(fā)生一些奇怪的事,詐尸
難道,昨天晚上,我看到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