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縉云的手探入相貼的上衣,握住飽滿彈性的胸。熱烈地?cái)D壓那柔軟緊繃的蓓蕾。
身體的熱度越來越高,但不是承受歡愛的激動(dòng)。
他的手翻山越嶺,持續(xù)攻擊她的感官,從柔嫩平坦的腹部,直接侵入雙腿之間的秘密花園。
好難受好討厭好不喜歡
她努力壓抑心底的聲音,強(qiáng)迫自己融入狂暴的愛中去。
可越是強(qiáng)迫自己去接受,大腦越是叫囂著反對(duì)。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摸那里、不要
我討厭這樣不喜歡這樣為什么要這樣
微塵拼命控制自己身體里的反抗,她越控制身體越是僵硬,最后的結(jié)果只能像死魚般直挺挺地躺著。
她的不對(duì)勁,他也注意到了。
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落下。
“微塵,如果你”
“不,不要停”她尖叫,帶著壯士斷臂的堅(jiān)決,如同死士。
“好”
他也到了極限,緩緩用堅(jiān)硬分開她的柔軟。
“啊”
季微塵嬌軀重顫,強(qiáng)烈的噁心感席卷而來。
“走開”她一把推開趴在身上的莫縉云,翻身倒在床沿下劇烈地干嘔起來。
伴著她的嘔吐聲,莫縉云挫敗地倒在床上。
一陣陣劇烈干嘔聲和混合著胃酸的食物能敗壞世界上最美好的興趣。
季微塵不停嘔吐,翻江倒海把胃里所有能夠吐的東西全吐出來后,還在不停嘔吐,地板上一片狼籍。
莫縉云認(rèn)命地穿好衣服,從柜子拿出一條干凈的毛巾。
“微塵”他的手剛觸到她的背。
她就像觸電一樣彈起來,厭惡地大叫:“走開,不要碰我”
他的臉頓時(shí)死灰一般難看,僵立的站了一會(huì),默默放下毛巾,走到門外。
好久好久,房間里傳來哭聲。細(xì)細(xì)弱弱的可憐哭聲從她喉嚨里漫出來,像海綿里的水一樣豐沛。透過虛掩地房門,他看見她正跪在地上清理嘔吐出來的穢物。
他靠著墻,心都被她掏空。
過了好一會(huì)兒,他重新回到她的身邊,默默拿起毛巾和她一道清理。
兩人跪在地上,頭碰到頭。
“縉云我們分手吧”
她放聲大哭起來,哭聲響徹云霄。
這就是季微塵要找程露露看病的原因。
不能和愛的人做。愛,這是多奇葩和難以啟齒的病。
雖然長著尤物的臉,卻沒有尤物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