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牛光虎把話說完,陳落雪快速抖手,連酒帶杯子整個扔到了他的臉上。
葉成越聽越不像話,冷不丁站起,掄起酒瓶,砸到牛光虎的腦袋上。
“啪”酒瓶砸碎,紅酒四濺。葉成斥鼻道:“讓你丫裝,我姐是你能隨便調(diào)戲的。”
牛光虎被一酒瓶砸得暈頭轉(zhuǎn)向,禿瓢一樣的腦袋上血跡斑斑。他做夢也沒想到,本來是想來教訓(xùn)葉成的,反而被葉成給打了。
“草”他騰站起身,掄起掌頭,野蠻的打向葉成。
拳頭剛落到一半,葉成伸手如鷹爪一般死死抓住了牛光虎的手腕,陰冷的說道:“你嘴巴吃屎了吧,臭氣熏天”
緊接著一聲脆響,他的右手結(jié)結(jié)實實扇在了牛光虎的大臉蛋子上,留下五道清晰的手指印。
牛光虎疼得呲牙咧嘴,一雙大眼珠子死死的瞪著葉成,揮動另外一只胳膊就是一拳。
葉成輕易躲過襲來的拳頭,抬腿狠狠的一腳踹在牛光虎的大肚子上,將他踹倒在地。
不遠處,抱著看好戲的王中強見牛光虎吃了虧,大喊道:“保安呢,都他媽死哪去了,虎哥被打了。”
葉成順著呼喊聲看了過去,馬上認出了是在火車上被他扇耳光的家伙,不由的冷笑道:“原來是你小子挑出來的事。”
“呼啦”四周的酒桌站起七八個青年男子,拎著酒瓶、凳子紛紛圍攏上來。四周的客人見勢不妙,怕引火上身,都躲得遠遠的。
酒吧的音樂嘎然而止,剛才還朦朧黑暗的大廳瞬間變亮。不少不知情的男女被這突然如白晝般的光亮刺得睜不開眼睛,罵罵咧咧的聲音不絕于耳,紛紛看向出事的方向。
二樓趴在欄桿上的一名中年男子對著對講機吩咐一聲,巡邏的一群黑衣保安也圍攏上來。
陳落雪看這么多人沖了上來,愧疚的說道:“葉成,是姐連累你了。”
“我叫你一聲姐,就是真心把你當(dāng)姐來看待,沒什么連累不連累的。”葉成拉起陳落雪的手,笑道,“緊跟著我,別被人趁機揩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