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馬路上飛奔,冷面菩薩歪歪斜斜靠在副駕駛座,閉上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了過去,睡過去的機會應該比較大吧,否則張少楠在車廂內(nèi)抽煙她為何不阻止要放在平常,不在張少楠身上留下幾排牙齒印都叫給張少楠臉子了
把車開到冷面菩薩居住的花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張少楠都沒把冷面菩薩弄醒,張少楠急了,大聲道:“喂,再不醒非禮你啦。”
冷面菩薩仍然沒反應。
張少楠開門、下車,到尾箱拿了瓶礦泉水出來,含了一口在嘴里掰過冷面菩薩一張美麗而精致的臉孔準備噴下去,冷面菩薩卻猛然睜開雙眼,嚇的他立刻嗆到了,不停咳嗽
冷面菩薩笨拙的走下車,向張少楠揮手拜拜,沒走幾步劈啪摔倒地上。張少楠沖過去打算把冷面菩薩扶起來,冷面菩薩卻推開他,摸著自己的小腿像個孩子似的哭了起來,哭的梨花帶雨,不肯離開地面,最后把保安都給招來了
“先生需要幫忙嗎”保安素養(yǎng)很好,沒用看流氓的目光看張少楠,主要是他認識冷面菩薩,知道她是這里的業(yè)主,而且還知道她住幾號樓幾號房。
在保安的幫助下,張少楠把冷面菩薩扛了回家門口,結(jié)果又遇到另一個難題,密碼鎖。他無奈地把冷面菩薩丟在地面,讓冷面菩薩靠著墻,他自己則坐在傍邊,他此刻超級想念自己家的床,可他不敢離開,一離開就無情無義了,回頭冷面菩薩有個三長兩短他死的更慘
迷迷糊糊瞇了一小會,張少楠被亂腳踢醒了
“干嘛把我扔外面”冷面菩薩居高臨下瞪張少楠,接著又是一腳,把張少楠揣翻,她喝醉了都忘記怎么回事了,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自己家的走廊坐著,氣憤。
“再踢”張少楠有點火了,“我要能進去”
張少楠爬起來,冷面菩薩已經(jīng)打開密碼鎖,搖搖晃晃進了屋。張少楠跟在后面進,冷面菩薩忽然轉(zhuǎn)過身一口污穢物從口中噴了出來,飛濺到張少楠身上。張少楠那個惡心啊,幾乎沒一巴掌煽過去。
到廁所洗干凈了出來,張少楠發(fā)現(xiàn)冷面菩薩撲在沙發(fā)上睡的正香,他踢了她一腳:“喂,你死了沒沒死去洗個澡,身上臟死了”
“別動,頭暈。”冷面菩薩說。
張少楠沒再叫冷面菩薩,他整個房子逛了一圈,能看出來冷面菩薩一個人住,不愛搞衛(wèi)生,鞋子亂堆在一起,報紙雜志滿地都是,餐桌上還積著厚厚一層灰塵,天花頂上一盞華麗的水晶吊燈一眨一眨,頗有幾分詭異,實際上是接觸不良造成的。
張少楠準備離開,走到門前一米又轉(zhuǎn)了回來,為人為到底,他覺得應該隨便給冷面菩薩擦干凈,算積了份陰德。他到廁所拿出一條毛巾把冷面菩薩手手腳腳、臉,還有胸前所有帶明顯污穢物的地方擦了一遍,然后四周收拾一番,再搬來把椅子放到餐桌上面,攀上去順帶把那盞忽明忽暗的水晶吊燈修好。
一切都弄好了,張少楠準備離開,發(fā)現(xiàn)出不了門,那破門居然在里面也需要按密碼。張少楠無奈地退了回來,看看時間已經(jīng)凌晨一點,而冷面菩薩自從說了句頭暈后就沒了反應,問密碼肯定沒戲。
坐在另一張沙發(fā)抽煙,抽著抽著張少楠就睡著了,最后還是被亂腳踢醒。張少楠睜開眼,已經(jīng)天亮,而冷面菩薩,邊拿著一把牙刷在刷牙,嘴里邊含糊道:“干嘛睡我家”
“我倒想問問你家那什么破鎖想進的時候進不了,想出的時候又出不去。”
“少廢話,趕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