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龍給這匹金馬起了個非常響亮的名字:“雷神”。
如果是騎著“雷神”,中間都不需停歇的,兩炷香左右便可從茶棚抵達齊河縣了。
茶棚老板和茶客們的談話,已然激起了少年的興趣,他已經(jīng)決定,在喝完茶之后,便趕赴齊河縣探個究竟了。
至于目的嘛,當(dāng)然是找出兇惡殘暴的滅門兇手,伸張正義嘍!
就在這時,少年忽然心中一動,下意識地瞟了一眼身旁的黑衣人,卻見不知何時,黑衣人那只持杯的手,竟是攥的茶杯發(fā)出“咯吱”的輕微響聲。也就是王躍龍這自小練武,耳明目清,能把握住這極度細微的聲響。
“兄臺,你。。。。”王躍龍畢竟少年心性,平常就頗為好動好說,此時見到黑衣人如此異樣表現(xiàn),不由得好奇心大起,下意識地開口問道。
“砰”的一聲,卻是黑衣人猛地放下手中杯子,左手抓住那把長劍和包裹整個人長身而起,什么都不說便直接向茶棚外走去。
“哎!!這位客官,你還沒給錢呢!!”黑衣人不聲不響地沒付錢就要離開,一直留心觀察著四周動靜的茶棚老板立刻追身上前,攔住了黑衣人。
黑衣人被人攔住去路,隱藏在黑紗之下的眼中閃過一抹煞氣,冷冷地吐出兩個字:“讓開。”
“這位客官,您看,小人這也是小本生意,就指望著這小小的茶棚賺取點糊口的錢。您這,怎么著也把這茶水錢給小人留下吧。”茶棚老板仿佛是沒有感受到黑衣人那隱隱壓抑的煞氣,依舊是在喋喋不休地要著茶水錢。
黑衣人壓制著自己的煞氣,準(zhǔn)備繞過茶棚老板,卻發(fā)現(xiàn)這茶棚老板站的位置著實巧妙,竟是靠著左右的桌椅事物,牢牢地堵著中間那條唯一的過道,黑衣人竟是除了硬過茶棚老板這一個法子之外,再沒別的路可走了。
眼見著這個不知死活的茶棚老板依舊是不依不饒,黑衣人心中的煞氣已然是積累到一個界點,用著暗含一絲煞氣的聲音繼續(xù)冷冷地吐出兩個字:“讓!給!”
“客官,您就體諒體諒小人吧。小人家中還有七十歲老娘需要養(yǎng)著,怎么著給小人留一點孝敬她老人家的錢吧。”茶棚老板看來是鐵了心了要下這份錢來,竟是直接搬出自己母親的名頭來了。
“擋路者,死!”
黑衣人心中的煞氣,總算達到爆發(fā)的境地了,“死”字這個音尚未落下,便見一道寒芒猛地亮起,黑衣人竟是二話不說直接拔劍刺向了茶棚老板。
“住手!!”一旁暗中觀察多時的王躍龍在黑衣人拔劍的一剎那,整個人便已一拍桌子騰空而起,凌空一個筋斗落在茶棚老板身旁,在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事兒的茶棚老板肩頭運巧勁兒一按,茶棚老板不由自主地便后退了兩步,恰好避過了黑衣人的當(dāng)胸一劍。
下一刻,王躍龍已然食指中指夾住了黑衣人的劍來。
“呵呀!!”劍尖甫一受阻,黑衣人立刻知道是誰插手了,全場除了方才和他同桌的那個看不清實力的少年外別無他人,但是此時心中煞氣涌動的他,卻是不管不顧,大喝一聲,趁著王躍龍立足未穩(wěn),急運內(nèi)力布與劍身,向著王躍龍猛推了過去。
王躍龍卻不與其硬抗,直接撤手運起身形來借勢向后飄去,甫一落地便反手抽出自己背后的長劍來,不退反進,長劍迅捷的劃過空間并十分巧妙地避讓開黑衣人的劍,剎那間抵在了黑衣人的喉嚨前。
這一切來得太快了,直到王躍龍這驚艷一劍使得自己和黑衣人都剎那定格,被掠到一邊的茶棚老板和滿茶棚的茶客以及恰好路過看到這一幕的路人們,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
“這么快的一劍?我不是眼花了吧?”“好強的少年!他一定是哪個名門大派出來的!”“這一劍真的是太可怕了,要是換做我,現(xiàn)在肯定是死絕了!”
一時間,四周的人全都心中大震,都被王躍龍這驚艷快絕的一劍給驚到了,卻無一人敢出聲。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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