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式木椅的確簡約,但這椅子收的不值。”蘇蘭一提到這些古代家具,便沉靜下來,目光灼灼的望向這木椅。
“你且說來聽聽。”敖軒來了興致。
“說是上乘的黃花梨木,但這清香不佳,怕是久放于屋中,而且這雕工,若是看看便可,但真的追溯起來,卻不及江南那老匠人的手藝半分,唯一能看的,便是這黑漆描金的手藝了。”蘇蘭說的頭頭是道,面上也帶了些淺笑。
敖軒打量了一下這木椅,旋即擺手讓清華將椅子拿出去:“處理一下。”
“明白。”清華點點頭,沒想到蘇蘭竟說出些門道來,也對這昨日狼狽的女人刮目相看。
“你對這些東西有些研究?”敖軒輕笑,捏了蘇蘭的下巴輕輕抬起。
蘇蘭本就生的靈巧動人,如今說起古物雕工來,這一雙杏眼倒是清亮無比,在往下去,那衣襟之處更是白皙動人,倒是一片溫柔鄉(xiāng)。
蘇蘭同敖軒對視,面紅耳赤,支支吾吾:“有些研究,不過也只能看看,不會這門手藝。”
敖軒見人羞紅了一張臉,只揚了揚嘴角,將人松了開來,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見蘇蘭這一身衣服甚是合身,便點頭:“美人也需要一番粉雕玉琢,這身你便帶走,與你有緣。”
蘇蘭面頰更紅,攥著手點點頭。
敖軒離開了房間,蘇蘭的監(jiān)獄檔案也平穩(wěn)的放在茶幾上,還放著幾粒藥,猶豫再三,還是吃了下去,重新躺回床上,一股酸澀竟涌了上來。
這四年之后,沒想到最先收留她的人竟是敖軒,一時心如亂麻,竟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敖軒闔上背后的門扉,見清華已經(jīng)在旁邊等候了。
清華不僅是司機(jī),更是敖軒的助理,兩人倒也是有了幾年的交情,清華也是個拎得清的,該問的絕不瞞著,該守口如瓶的絕不吐露一個字,面對敖軒的心情也算是了解,在他身邊也總歸會說話,處理事情也有自己的一套,令人滿意。
而此時,清華同樣輕聲出聲提醒:“軒少何必對蘇小姐這么好,她到底只是個被拋棄的女人,除卻那一晚……”
“不過興致使然,更何況我敖家家大業(yè)大,多養(yǎng)個女人也無妨,免得她出去被媒體找到了,反而影1;150850295305065響了敖家。”敖軒耐心說著,心情不錯的往樓下走。
“二爺家可都沒摻和這女人的事,軒少又何必上心?”言外之意便是這女人就算出了什么事情也只跟老二家有關(guān)系。
敖帆便是二爺?shù)膬鹤樱斖杰幉煌挥懤蠣斪酉矚g,要不是托蘇蘭生出的孩子,怕也一直被老爺子不待見。
敖軒的腳步一頓,扭頭看向清華:“也有道理,到時候你去處理一下。”
“明白。”清華表面應(yīng)答,心里卻奇怪軒少這事兒做的還是異常。
……
蘇蘭醒來之時,夜幕已臨,其上閃爍著星辰點點。
房間里的檀香味散盡,只留下淡淡木頭的雅香,而房間里的燈光也微弱的緊,她摸了額頭也知道自己退了燒,離開了房間,一眼便看見了門邊玩手機(jī)的清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