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喘吁吁,額頭上滿是汗水,腦袋上的盔也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
“快放我下來”
王昭君見有人過來了,頓時有些急了,沖著姜亢嬌喝了一聲。
“好吧。”
姜亢無奈加不舍,將王昭君放正了坐在馬上,自己滑落在地。
“昭君公主,姜先生”
大武沖了過來,滾鞍下馬,單膝跪在了王昭君面前,氣喘吁吁的說道:“大事不好,有一伙山賊趁火打劫,他們襲擊了我們的大營,想要奪取財寶和。。。和昭君。”
他低下了頭。
王昭君一聽寒冰一般的臉龐有些動容了,瞬間就看向了身邊這個剛才占了自己不少便宜的男人,帶著一些急迫問道:“姜先生,如何是好”
“先別急。”
姜亢皺了皺眉,沒想到才送走了李白,就來了一伙山賊。
王者大陸勢力縱橫交錯,地域廣袤無垠,又沒有發(fā)達(dá)的科技,很多地方不尊王化,皇帝也不知道,因此談不上治安,馬賊山賊縱橫大地。
勢力小的幾百上千,勢力大的幾萬上十萬的都有,曾經(jīng)祁山北面腳下有一個王國叫北院王國,就是讓山賊給滅了的。
“他們來了多少人馬”
“約莫有近千人,其他兄弟正在抵擋,陳將軍讓我來告訴姜先生,讓姜先生帶著昭君先走,實(shí)在不行,退回大秦。”
大武如此說道,陳將軍是那百夫長,卻咬著牙,滿臉不甘之色,又帶著幾分希冀抬頭看了看姜亢,見他依舊沉默,又把頭低了下去。
“姜先生,勞煩你救救他們。”
王昭君面如不忍,她外表如冰雪一般難以接近,其實(shí)慈悲心腸,救起姜亢也是她的命令。
“你放心吧,就是承悅那小子我也不可能讓他送死。”
姜亢不是什么大好人,甚至可以說有點(diǎn)流氓,但是他一向愛恨分明,別人對他好他惦記著,被人對他壞他到死都不會忘
斂承悅對他百般照顧,又一直拿著他大哥一般對待,姜亢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丟下他的。
“只是我現(xiàn)在去救他們,誰來照顧你”
姜亢回頭看向王昭君,臉色有些糾結(jié),要是自己去救了斂承悅,王昭君被人劫走了,那該咋辦
“我會保護(hù)昭君的”大武咬著牙說道。
“你保護(hù)的了嗎”姜亢一瞪眼,不客氣的說道。
大武再次低頭,沉默一會說道:“我會誓死保護(hù)昭君。”
“你死了也白搭,結(jié)果才重要。”
姜亢說了一聲,一把扯住韁繩,躍而上馬,又來到了王昭君背后,“我?guī)阋黄鸹厝ァ?
“這。。。”大武直接看呆了,連忙住了嘴。
王昭君知道情況特殊,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低哼了一聲:“你把東西收好了。”
姜亢一怔,強(qiáng)壓著心頭的那股火焰,雙腿一夾馬,沖著大武喝道:“你帶路”
“是”
大武臉色有些激動,轱轆一下爬了起來,躥到馬背上,激動的在前奔馳起來。
“你有把握嗎”
馬蹄聲滴滴答答的踩著,王昭君心里有些焦急,忍不住問道。
姜亢心中有些沉重,歷史上的項(xiàng)羽是千古第一人物,也是正史記載的唯一擁有千人斬實(shí)力的存在,但是他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適應(yīng)這具身體和那偉大的力量,根本難以發(fā)揮出那種傲視千古的武力來。
“不管有沒有把握,我都得過去”
如果實(shí)在不行的話,到時候就帶著王昭君殺出去吧。
姜亢心中只能如此想著,戰(zhàn)勝之機(jī)也不是沒有,只要找到對方老大,采取斬首行動,將其誅殺,其他人就好辦的多了。
王昭君沉默了一會兒,在姜亢懷里輕嘆了一聲;“但愿能夠?qū)⑺麄兙瘸鰜恚蝗挥质莾砂俣鄺l人命。”
“你的心,和你的外表差距很大。”姜亢呼了一口氣,笑了一聲,以此來緩解自己的壓力。
王昭君身子微微一震,低聲道:“何出此言”
“你外表冰冷,看似拒人于千里之外,其實(shí)內(nèi)心有大愛,懷著一顆慈悲之心。”
說這話的時候,姜亢不禁開始為自己起初那猥瑣的心思感到臉紅。
昭君出塞,換來邊境幾十年的和平安定,將自己的一生獻(xiàn)給了陌生的塞外,自己在冰冷和孤獨(dú)中煎熬了一世,最后無法忍耐,自己結(jié)束了生命。
而自己,剛才卻懷有極端心思,讓他汗顏。
“我不喜歡和別人交流。”沉默了半晌,王昭君如此答道。
“是嗎”
姜亢輕笑了笑,猛地瞇住了眼睛。
遠(yuǎn)處,一襲人馬飛奔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