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jīng)過一家藥店的時候買了一盒避孕藥,沒有就水,就這樣吞了下去。
昨晚的纏綿之后,我一心想著盡快回去找林遠浩要個說法,也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夜幕已經(jīng)降臨,我卻不知該往何處去。
想了一會兒,給趙依依打了個電話讓她過來接我,她滿口應(yīng)下。
我在路邊等著,一輛車在我身旁停下,車窗搖下,我看見了一張過目不忘的冷俊的臉:“上車”
我看了看他,低聲道:“我跟朋友約好了,她馬上就過來。”
看見他我就覺得尷尬的很,可他卻是一臉從容,或許是我不配合的態(tài)度讓他不高興了,他不再看我,命令司機開車。
看著絕塵而去的路虎,我低聲嘀咕著:”和你又不熟。“我是傻了才會再和他扯上關(guān)系,至于顧左逸說的,慕秋林對我感興趣這句話,我是不信的。
趙依依給我介紹了一份工作,酒店的迎賓小姐。工資高,工作輕松,對我來說是一份很好的工作。
我需要錢,可我沒有學歷沒有一技之長,我找不到比這更加如意的工作。
很巧的是,那家酒店就是金如意,站在酒店門口的時候,我想起那個2020的房卡還安靜的躺在我的手提包里。
昨天出房間時因為碰到了慕秋林,我都忘了歸還房卡一事直接跑出了酒店。
歸還房卡退了房間,我便去人事部報道,開始了我生涯中的第一份工作。
穿著高跟鞋在門口站了一天,時間一長還是有些吃不消,腿和腳又酸又痛,但為了保住這份工作,我絲毫不敢懈怠。
特別是中午吃飯時,我聽到的那些話。
“那個杜云淺是什么人,有后臺的吧,比別的迎賓小姐工資都要高”
“一天下來都不說話的,清高的很。”
“長得挺漂亮的,不會是走了門路進來的吧”
聽著她們的議論,我握緊了雙手,但我沒什么可反駁的,我的確是通過趙依依進來的,或許酒店看在趙依依的面上給了我高工資,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更要認真工作,才會不落人口舌。
等到下班的時候,我的腿都感覺不是自己的了,酸痛無比。
走出酒店打算坐公交回去,盡管我不想再看見林遠浩可惡的臉,但我還是要回去,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必須要解決好,不能一直拖下去。
才走了幾步,一輛熟悉的車就停在我面前。
“你怎么還在這里”林遠浩按下車窗,皺眉問道。
我向車內(nèi)瞄了一眼,副駕駛上就坐著一個女人,就是我昨天在家里看到的蘇晴。
“你管不著。”我淡聲應(yīng)著,從他車前走過。
可他卻不依不饒的跟著我,我心中的怒火就被他挑了起來:“你到底想怎樣”站了一天崗,我實在沒有精神再應(yīng)付他。
“上車,我們送你回去。”
他說的是我們,在他看來,我已經(jīng)是個外人了,而他和他旁邊的蘇晴才是一家人。
“不用了,我過去坐公交,車很快就來了。”
讓我上車看你們恩愛么林遠浩,你可真殘忍
林遠浩冷笑一聲:“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