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洛,你跟了我有幾年了呀,我這整天不干事,腦子有點犯渾了。”
“大哥,八年了,時間真快啊,我都感覺自己快開始老了,到是大哥這幾年一點都不顯老啊。”
“干我們這行的吧,十幾二十的時候完全不要命,那時候啥都沒有,現(xiàn)在呢,幾乎都有了我倒是想規(guī)規(guī)矩矩的開始做起了小生意,真是笑話。”獨狼笑了笑又說道:“我和他在這條路上打拼這么多年,當年我們兩個還都是十歲左右得瑟孩子,真不敢想象當時是怎么過來的。”
屠洛當然知道獨狼口中的人是誰,可是周殤不愿意名義上涉足黑幫,以免自己的妹妹蒙上黑社會的影子,因此周殤的名字僅僅少數(shù)人知道,更多的人只是知道以前狼幫原先有著兩個頭領罷了。“哎,不知道那藥物排斥的副作用怎樣了。”
“當年要是本本分分的話,我得到如今的成就也就是早晚的事,可是他的身體還是我害了他。”身上早已全是傷痕卻不曾落淚的獨狼此時眼眶中已經(jīng)由于愧疚而噙滿了淚,僅僅是沒有落下。“哎呀,過了過了,要是被人看見我的名譽就毀了,屠洛你敢說看我怎么收拾你。”
這種半帶調(diào)笑半帶威嚇的語氣屠洛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聽見過來頓時笑道:“是老大,都聽你的。”
半躺在房間各處的十人傷勢都已經(jīng)處理了,雖然傷的不重,可是那種久久不散的痛感之下,面容始終沒有血色。
“呦,這下手不輕啊,碰見硬茬了,要不是你們的錯,咱們幫你們討回公道。”
聽見獨狼這么一說,猴子頓時淚如雨下,可是話還沒出口,獨狼的面色陡然轉(zhuǎn)冷:“要還真是你的的問題,自己熬著忍著,敢胡扯老子先劈了你。”讓人聽得脊梁骨直發(fā)涼。
“大哥我哪敢,其實我們也就是去從韶山校區(qū)的那些孩子那邊賺點外塊,沒有去擾亂周圍居民的生活,可是碰上硬茬了。那人還有話對您說,說是您老朋友,明天早上老地方見。”
“那對方身體還好嗎。”獨狼臉上的笑容甚是詭異,特有種狼外婆的感覺。
“額,應該沒有,把我們?nèi)崃算妒菦]有受傷。”聽見猴子這么說,獨狼緩了口氣,而身后的屠洛更是緩了口氣。
“好啦,既然不是什么大事,那就好好養(yǎng)傷吧,醫(yī)藥費從幫里報銷。”似乎獨狼甚是開心,這心情變化真是快啊。
見獨狼離開,屠洛舒了口氣:“你們真是命大,要是你之前還逞強想要表現(xiàn)一下自己的實力,說給了對方點傷你們幾個就完蛋了,真給你們擔心死了。”
“屠大哥,那人是誰呀,看年紀也不大呀,看不出是個人物啊。”
“那是老大的弟弟,比親弟弟還親的那種,幸好是你們受傷來,要是他受傷了,你們就死了。”屠洛一陣連哄帶騙的將這幾人嚇得全都癱坐在了這房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