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晨的事不管是不是真的您都別在意,我老早就跟您說過,我跟他沒關系,是公司捆綁炒作,我跟您說這些您也不懂,您就老實在家把身體照顧好,沒事就跟樓下的大媽大嬸打打麻將跳跳廣場舞哈呀,媽,我清姐叫我了,我去忙了您保重身體。”
噼里啪啦說完不能那邊回話景程就掛斷了通話,然后無力的坐回沙發(fā)里,她的家在一個小縣城,一個小縣城平時也沒有什么大事發(fā)生,這悠閑的大媽大嬸平時沒什么事干,最喜歡的就是說東家長西家短,想必梁衛(wèi)的事又夠這些人在她媽面前嘮叨半天了吧
“啊”景程尖叫一聲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
“曉曉,你先吃,我出去一下。”朝廚房說了這么一句后景程抓起手機帶上耳機水和毛巾朝門口跑去。
等章曉曉從廚房出來的時候門口已經沒有了景程的身影,她只得盯著手里的兩碗面條嘆氣。
景程這個人有兩個習慣,一個是喜歡吃旺旺雪餅,二是煩勞的時候喜歡一個人跑步。
因為后面的這個習慣,景程在出道后的第三年買了現在的這套房子,這里位置雖然有些偏,但是景程就看中了它的偏僻以及一條延伸幾公里的臨江棧道,這可以讓她想出來跑步的時候就可以無所顧忌的出來跑步,而不用擔心被人圍觀。
“快來快來,前面有一個小伙子暈倒了,大家快去看看要不要幫忙。”
“來了來了”
穿過一條小路景程突然聽見這喧鬧的聲音,原本孤身出來的她越是熱鬧就應該越是要遠離才對,但是想到那暈倒兩個字,她不自覺停下來的腳步轉了個彎朝著人群的方向跑去。
今年是暖冬,嚴寒的早晨并沒有阻擋出來散步和買菜的大爺大媽們,見這些人都圍觀著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景程扒開他們進入到人群中央,只見一個穿著白色運動服的男人仰面躺在地上,因為體型大遠遠看去倒像是一團白云落在地上,不過走進一看就能發(fā)現他的臉色很是蒼白而且嘴唇緊珉著,看上去是一副很是難受的樣子。
景程在大學的時候學過緊急救護的知識,于是一邊蹲下來檢查男子的情況一邊對身后的人群說:“大家讓讓,讓他呼吸一點新鮮空氣。”
見終于有人出來主持這個場面,大媽大爺們趕緊往邊上散開了一點,同時將地上男人的情況說給景程聽。
“這小伙子我一大早
去送孫子上學的時候就看見他在這邊跑步了。”
“是啊,我也看到了,挺早的,這幾天我都見他在這邊跑步。”
“哦,我想起來了,他是我們那棟新搬進來的住戶,一個人住平時也很少看他出門,不知道是不是身體有啥毛病。”
“姑娘,你可小心著點,我們已經打電話叫救護車了,你別亂動他,不然到時候除了毛病你可說不清楚。”
這些七嘴八舌的聲音圍繞在景程的耳邊,她挑了一些有用的記下,至于那些擔心她被訛上的話她給自動屏蔽了。
就在這個時候地上的人突然了一聲,景程趕緊伸手將人的頭抬起來,沒辦法這人體型一看就不是她能扶起來的,所以她只好用手墊在他的頭下抬高一點讓人不至于那么難受。
“喂,喂,能聽見我說話嗎聽見你就點一下頭。”景程低頭湊到他耳旁喊到。
靠在她臂彎里的人似乎愣了一下,隨即那嘴角像是勾起了一個嘲諷的笑容,他這是在做夢吧
什么情況這是聽到了還是沒有聽到沒有辦法景程只得再次重復了一邊剛才的問話,“醒醒,告訴我能聽到我說話嗎我是這邊的住戶,你暈倒了我們叫了救護車,你感覺怎么樣身上有么有帶藥還是需要我們幫你聯系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