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呼一聲,身體驀然失力,軟倒在他懷里,再無反抗之力。
他一挺身,刺入她身體最柔軟之處。也不顧她體虛病弱。
她肩的傷口被牽動,疼得冷汗直冒。
但她沒有求饒。她知道,越求饒,他越興奮。
片刻之后她被放開,身子像被車輪碾壓過,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穿好衣服要離開,她蒼白的指尖忽然捏住他的衣角,聲音沙啞空寂:“表哥……我永遠是你的人了,對不對?”
“那當然了。”他揉揉她的腦袋,慣常冷漠的眉眼間似有一絲溫柔。
她抽氣,低低咳嗽兩聲。他握住她的手,“快點好起來,我需要你。現(xiàn)在你是我的人了,我們一起開拓一片壯麗河山!”
很久以后元晚河都想不通,當時元堯這句又虛偽又煽情的話,怎么換來了她之后幾年的死心塌地?他說得不假,他確實需要她為他鞍前馬后、開疆拓土,但在他腦海勾繪的壯麗河山錦繡圖里,根本沒有給她留一隅安身之地。
連對她身.體的占有,都帶著算計。在這一點他連那個想占有她的下流軍官都不如,后者至少單純把她當作一個女人來霸占,而她心完美高貴的他,既貪戀她的皮囊,又騙取她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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