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習慣性沒出息的頓住了腳步,這樣的自己,她自己都有些鄙視,從小到大養(yǎng)成的習慣,只要祁夜讓她站住,她就一定會第一時間頓住,盡管已經(jīng)過了七年,卻還是改變不了根深蒂固的慣性。
妖嬈的女子身上穿著真絲的睡袍,碩大的胸若隱若現(xiàn)的透著完美又誘人的曲線。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都穿著睡衣剛從浴室出來,不用想都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或者說,已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
這一刻,溫涼突然有些惡心,月蘭現(xiàn)在尸骨未寒,他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和其他女人來酒店魚水之歡?
“夜,我?guī)湍阏伊它c情趣。”女人邁著妖嬈的步子走到祁夜身邊,恨不得將自己那柔軟的胸直接貼在男人的身上,那溫柔得有些惡心的聲音對著祁夜說:“這賣小雨衣的姑娘,看起來挺缺錢的,我說我買十盒小雨衣,她就答應(yīng)給我們示范怎么戴套套。呵,生得倒是挺美的,你說她賣小雨衣做什么?還不如賣肉呢!是吧?”
“滾出去!”男人薄涼的唇,輕溢出冰冷的字眼來。
女人縱然膽大,卻也不想死在男人手里。
雖然黎少讓她過來陪祁先生一夜,價格開得很誘人,但是她還不想為了一筆錢就死在這里。所以女人盡管有些不甘心,但還是轉(zhuǎn)身就拿著自己的衣服包包滾出去了。
溫涼有些自嘲的勾起唇角,想起了曾經(jīng)的自己,在祁夜面前也是唯唯諾諾卑躬屈膝。
她愛他,愛得有多深,就有多卑微。
淡漠的笑了笑,溫涼轉(zhuǎn)身欲走,男人卻望向她胸前那黑色的小背包,波瀾不驚的問她:“里面一共有多少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