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滿玫瑰花的喜床上,蘇夢汐穿著潔白的婚紗獨自坐到天亮。
嘆口氣,站起來。
幸福是強求不來的,是她太天真了。
門被粗魯撞開,賀毅軒渾身酒氣。
蘇夢汐微微蹙眉,忙去攙扶他:“毅軒,先把外套脫了,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大掌一拉,她尖叫著被他壓在身下:“才守一夜空房就寂寞難耐了迫不及待讓我干你”
“不毅軒,你別這樣,你聽我解釋”
“你和陸文博精心設計逼我不得不暫時換新娘,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我現(xiàn)在就滿足你”粗魯撕碎了她的白紗,強勢進入,瘋狂地運動著,不顧她的生澀,求饒。
“毅軒,我疼,你輕一點”
“這膜補得不錯,是陸文博幫你找的醫(yī)生”羞辱的話如針字字扎著她心。
蘇夢汐不再言語,緊咬牙關,默默承受著他的瘋狂。
賀毅軒瘋狂折磨著她,將其折成各種姿勢,粗暴而狂野。
摘除了一顆腎身體還未康復,她承受不住這樣的激狂,尖叫著,哀求著,可賀毅軒什么都聽不進去,就像一頭瘋狂的野獸,欲將她剝皮拆筋,食其血肉。
“少爺,不好了,趙小姐病發(fā)住進icu病房,醫(yī)生下了病危通知單,您快去看看吧。”門口焦急的敲門聲高過一室粗喘。
賀毅軒馬上停止了動作,未得到滿足的身體情欲盡褪,翻身抽離,提褲穿衣,拉門離開,一向沉穩(wěn)的他顯少這么慌亂,唯恐遲一秒就見不到趙若蘭。
蘇夢汐如同破布娃娃一動不動躺在床上,渾身被拆卸過般疼,卻抵不上心頭的萬分之一。
她終究還是太傻了,以為她出面當惡人,他就不必夾在她和母親之間左右為難。
沒料到他對她誤會這么深,半句解釋都不聽。
媽媽說得對,她太不自量力了,麻雀愛上鳳凰注定要粉身碎骨。
左側(cè)腰疼得直抽搐,那里少了一顆腎,是她為能光明正大愛他付出的代價。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