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明明被凍暈在雪地里,現(xiàn)在又為什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是誰救了我?”
這時,臥室的門“吱呀”一聲的被推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胖胖的身影,此人正是齊淞的師傅,星尊易侗生,是一個慈眉善目、性格隨和的老者。
“原來是師傅救了我。”齊淞這樣認(rèn)為著。
“哎呦,我的寶貝徒弟可終于醒了,快來嘗嘗師傅新頓的雞湯。”
齊淞見到自己最親近的師父,今天受到的委屈恨不得馬爆發(fā),撲在師父的懷里大哭一場。但是他還是強忍住了淚水,他不想再表露自己的脆弱。
齊淞沒有馬接過雞湯,而是低聲的悵然道:“師傅,徒兒今天又丟你的臉了。”
齊淞說完這話,卻惹來了師父易侗生的一陣大笑,笑聲爽快的可以驅(qū)趕任何悲傷的煙云,他安慰齊淞道:“傻徒兒,跟了師父八年,還不知道我是什么個性嗎?人活一世,強弱名利只是浮云,你師父我根本不看重這些。”
“可是,劉赫然師兄也是您的徒弟,他是我派弟子的一個神話,而我卻連他的百分之一都不足,師傅您為什么又選我當(dāng)您的徒弟呢?”齊淞不解的追問道。
易侗生又是一陣仰頭大笑,吹起了他一對白色的小胡子,他隨和道:“我收徒弟的標(biāo)準(zhǔn),并不是看實力和天賦,而是這名弟子身其他吸引我的特質(zhì),這是普通弟子擬不了的。淞兒啊,你不要多心了,玄測結(jié)果不用放在心,自身的健康最要緊,來,快趁熱把這碗雞湯喝了,。”
易侗生對自己的百般溺愛,又別無所求,令齊淞十分感動。可師父越是對自己好,齊淞則更不能按師傅說的那樣,只求健康快樂,變得好吃懶惰起來。他一邊喝著師傅親自煮的雞湯,一邊暗下決心,以后一定要更加努力的提升玄力。
看著齊淞喝完雞湯,易侗生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意味深長的對齊淞道:“徒兒啊,你又何必那么勉強,因為在玄測墊了底,才不服氣的硬往寒龍的方向走。殊不知寒龍玄力的可怕,走的再近些恐怕你整個人都被凍成水晶了。”
齊淞也對自己的沖動頗為后悔,低聲道:“師傅,弟子知錯了,不該這么沒有分寸”。
易侗生聽罷,站起身走到火爐央長嘆了一口氣道:“淞兒,師父并沒有責(zé)怪你,只是想告訴你,人活一世,總有其擅長與不擅長。雖然玄冰大陸所有的人都使用玄冰之力,但據(jù)我觀察,天地所生并不只有冰、水這一種屬性,還有像這火爐的火一般的炎屬性,說不定這是你更擅長的。只可惜,我翻遍天下典籍,也沒有找到一本有關(guān)玄炎之力修煉的書。”
易侗生的話讓齊淞看到了一點希望,但是他還是擔(dān)心這只是師傅為了安慰他的一面之詞,直到易侗生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盒子遞給了他。
齊淞好的打開盒子,發(fā)現(xiàn)在盒子央躺放著一塊被冰封的紅色血玉,血玉心燃著一絲若隱若現(xiàn)的火苗。
“師父,這是?”
“這是一塊炎屬性的玉,我猜測是鳳凰之血。八年前我在雪山下發(fā)現(xiàn)你,那時這塊玉正戴在你的脖子,它發(fā)出的熱量讓你被凍數(shù)日而不死。”
“可是師父,為什么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呢?”齊淞的眼睛瞪的大了起來,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
易侗生哈哈大笑,隨即回道:“這玉在平常會燒壞你的胸口,所以我將其取下,冰封了八年。你當(dāng)時被凍的太久,腦子被凍壞了,失去了所有的記憶。而且,在你小的時候,我沒告訴你這件事,是怕你貪玩,用這個燒了房子,現(xiàn)在我覺得是時候物歸原主了。”
齊淞捧起這塊玉,火熱且舒服的感覺從手心蔓延,他漸漸有所認(rèn)同,或許真像師父說的那樣,炎才是自己真正的屬性。
在齊淞發(fā)呆之際,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女子明快的喊叫:“易師叔,易師叔在嗎?”
這個聲音,令齊淞心臟為之一顫,這是他最熟悉的女子的聲音,周瑤兒。
“她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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