湔邱羅眼神一凜,這小子談吐哪里像是尋常庶民又哪里像是六歲孩童心中縱然古怪,但現(xiàn)在并非商討此事之時,只略一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便下去吧,下次休得胡亂出頭”
“小民記得。”
說罷,泰甲便拉著杏夫往后面退去,杏夫并不感覺失禮,反而握的更緊了一些,覺得他的小手很溫熱,很有力不是剛才那種將人打出二十米遠的蠻力,而是能讓自己安下心來的男友力。
湔邱羅不再理會他,朝身后男子說道:“常棣,領著王使去廣場吧”
“諾”
那被稱作常棣的青年人略一拱手,便提著站不穩(wěn)的太監(jiān)離去了。那太監(jiān)現(xiàn)在哪里還敢責罵湔常棣的無禮任由他以一種極其失禮的姿勢將自己拉走。
湔邱羅領著湔畢崖冷冷跟在身后,只是后者一直不由自主的往身后望去,細長的眼中寒芒一閃而過那個叫泰甲的小孩,著實讓他在意。
窮堅屁顛屁顛的跟在杏夫后面,也沒注意到二人小手一拉,不合時宜的問道:“泰甲,你,你怎么怎么那么大的力氣好厲害,也教教我吧”
“嗯嗯,就是,你剛才可威風了,怎么一拳頭就把人給打的那么遠”
“害的我們瞎操心,以為你死定了”
面對周遭族民的詢問,泰甲嘿嘿一笑,并不言語,要是說自己是被雷劈的他們肯定不會相信,再說了自己也搞不懂這力氣究竟是如何來的。
超古代文明嗎泰甲自嘲的笑道。
“當當當”
就在眾人閑聊的片刻,部落中央的鐘忽然響了,這是召集的信號。眾人一愣,簇擁著泰甲便朝鐘聲響起的地方跑去,泰甲苦笑一聲,看來剛才那番小試牛刀,讓自己也名聲大噪了一番。
至于去干什么這想都不用想,剛才那家伙既然是王使,肯定是詔告蜀王詔書的,正好也可以算算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代。
部落中的人三三兩兩涌入廣場,泰甲遠遠看見了自己的父母,距離自己甚遠,他也不打算靠過去,只拉著杏夫的小手,免得人流將她沖散。
小破孩窮堅反應遲鈍,離得遠了,這才看見二人手拉著手,吃醋般嘟起了嘴,面色剛露不快,卻在瞬間被一只肥碩的手拉走,竟比人販子的手速還快。
那人道:“老娘才走多久,你個臭小子就到處亂跑,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泰甲二人并沒有聽見窮堅的哀嚎,而杏夫卻在四處張望,黯然低下頭。泰甲問其原因,她便說道:“阿母她走了阿父到現(xiàn)在都沒出門。”
泰甲心想這也是理所應當?shù)模拮油龉剩f不傷心是騙人的,只能勸慰道:“回去好身安撫奎善叔,你阿母不在了,你便是他的全部了”
杏夫用力的點了點頭。
稍過片刻,部落中的人也來的差不多了,又聽得一聲梆子響,嘈雜的廣場瞬間安靜了下來。泰甲揚起腦袋一看,高臺正中站的便是之前的死太監(jiān),只不過衣冠不整,極其狼狽,腿腳還有沒弄干凈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