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無名山幾百米遠(yuǎn)的另外一處山峰頂端,一黑袍老者,目露威嚴(yán),身上散發(fā)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這股氣息影響著四周的空氣,讓人呼吸極為不暢。
黑袍老者面前站著一位白衣女子,赫然便是葉凡的小姨了,只不過先前有著恐怖實(shí)力的她在老者面前卻是一副恭敬的模樣。
黑袍老者凝視著眼前的白衣女子,目光中流露出幾分惋惜,搖著頭嘆息道:“小青啊小青,你這又是何苦了呢為了一個家族中的孽子耽擱了武道修為,這值得嗎”
“想當(dāng)初你為了這個孽子逃出家族時就有著皇武境圓滿實(shí)力,十四年過去了,你的修為仍然停留在皇武境圓滿,要是當(dāng)初你沒有離開家族,這十四年的時間怎么也成就了尊武修為。”
“為了這個孽子,這值得嗎”
“值得”
白衣女子抬頭看著黑袍老者,目光堅毅,隨后白衣女子像是想起了什么,臉頰上微微露出幾分怒意,怒嗔道:“大姐當(dāng)年和姐夫情投意合,本該成就天倫,卻是被你們強(qiáng)行拆散。”
白衣女子踱步,向著黑袍老者靠近了幾分,雙目中淚光閃現(xiàn),語氣帶著幾分責(zé)怪。
“就算當(dāng)初家族的所作所為是為了家族整個打算,在拆散大姐和姐夫后為什么還要波及他們的孩子”
“試問他們的孩子又有何過錯為何家族非要至他于死地”
“住口”
黑袍老者周身氣勢瞬間飆升,一股帶著怒意的氣息壓向白衣女子,白衣女子在這股氣息的壓迫下,身體不斷的向后退卻,不過那堅毅的略帶怒意的眼神始終凝視著黑袍老者,毫不退讓。
終究,白衣女子承受不住這股氣息的壓迫,身體開始瑟瑟發(fā)抖,原本紅潤的臉頰也露出了蒼白之色。
“噗嗤”
白衣女子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的氣息瞬間萎縮到極點(diǎn),面色蒼白得可怕,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在這股壓迫氣息之下倒下。
幸好,在這危機(jī)的時候黑袍老者撤回了這股壓迫氣息,要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哼”
黑袍老者冷哼一聲,看著面前的白衣女子,怒斥道:“孽障,家族的決定豈是你能夠評判的”
“單單憑你剛才的那幾句話,就足以讓我處決你”
“哼,我看你是在外面呆得久了,忘記了族中之法,這次回去后罰你面壁十年,好好的反省反省”
白衣女子擦拭掉嘴角的鮮血,強(qiáng)撐著虛弱得快要倒地的身體,冷眼看著黑袍老者,冷冷的道:“我的生命都是你給的,你要收回去自然隨時可以出手,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沒有錯假設(shè)時光能夠倒流,回到當(dāng)初那十四年前,我還是會堅持我的決定”
“你氣死老夫了”黑袍老者大怒,右手抬起,掌心玄氣凝聚,怒斥白衣女子:“別以為你是我女兒,我就下不了手”
白衣女子冷眼掃過黑袍老者,雙目緩緩閉上,意思不言而喻。
“好好好”黑袍老者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怒斥一句:“既然你冥頑不靈,我就當(dāng)沒有你這個女兒。”
隨著黑袍老者最后一個字吐出,右手緩緩落下,掌心凝聚的玄氣赫然爆開,帶著無比恐怖的氣息重重的拍向白衣女子。
這一掌若是落下,白衣女子必死無疑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一聲劍鳴破空而來,一柄三丈長的劍影擋在白衣女子身前。
“轟”
一聲驚天地的爆炸過后,白衣女子身前出現(xiàn)了一位白衣男子,這白衣男子劍眉如畫,略帶書生氣息的臉龐露出幾分苦笑,轉(zhuǎn)頭看著白衣女子,道:“二姐,你干嘛惹得父親發(fā)這么大的火還不趕緊的向父親賠不是。”
“哼”
黑袍老者冷哼一聲,隨即看向白衣男子,目光露出幾分喜色,笑著道:“劍秋,你突破了尊武圓滿了嗎”
“是的,就在離開家族前一天突破的”白衣男子語氣平淡,仿佛沒有為自己突破而感到多么的高興。
“好啊好啊”黑袍老者大喜,一掃剛才的不快,放聲大笑道:“哈哈哈哈不愧是我兒,這么快就突破到了尊武境圓滿,想來五年之后的那場造化必然有我族的一份”
“哦,對了”黑袍老者大笑一陣,像是想起了什么,開口問道:“劍秋,那孽子解決了嗎”
“嗯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