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個邪靈和事主家有仇,那么我們可以利用事主把它引到我們布置好的地方,然后在抓捕它,事主現(xiàn)在都還沒死,肯定是有自保的法子,只不過沒和你說罷了。我們這樣做,只要提前和事主打招呼,相信他一定會同意的。”我向伯父說著這個我感覺萬無一失的計劃,但是伯父卻只是搖了搖頭。
“茍淡啊,你雖然腦子靈光,可是缺乏經(jīng)驗。一個計劃的可行性首先要看它的適用性。本來我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是天經(jīng)地義的。不過你想,如果我們提前告訴了事主讓他去做誘餌,這件事的性質(zhì)可能就變了。你知道為什么嗎?”伯父讓我試著學會分析這件事情不同的做法會產(chǎn)生的不同結(jié)果。
我想了想不通做法的不同結(jié)果,說:“本來是拿他的錢幫他做法事,現(xiàn)在不但要拿錢,還要他去給我們做誘餌,這就不像是他求著我們,反而像是我們現(xiàn)在沒有他的幫忙就完成不了。畢竟錢我們是拿了的,即使是成功了事主再給我們錢,那也不是我們的事了,這都是后話,關鍵在于這件事如果一五一十地告訴事主,最壞的可能就是事主選擇不相信我們。因為他可能會覺得我們和那個邪靈是一伙的,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要迫害它。要知道,人心叵測,換做是我,會去相信一個親眼看見和邪靈斗法被斗出內(nèi)傷的人嗎?何況,就算這個人并沒有和邪靈達成協(xié)議,那么為什么他上次打不過,這次我就要相信他能打得過?搞不好只會白白搭了性命所以,經(jīng)過這一番分析,我覺得這個看似可行的計劃實則漏洞很多。所以,我有了一個更好的選擇。”我得意的笑了笑,卻又停了下來不說。
伯父聽完我的分析,點了點頭,說:“談談你的想法,看看一樣與否。”
“我們直接奪舍掉那個事主,這樣一切都可以按照最初的計劃實行。”我看了看伯父,看得出他很糾結(jié)。
“年輕人有自己的想法,不得不說,這樣做比我的計劃要更加穩(wěn)妥,不過就是不太道義。我們是替人辦事,雖然有自己的私心,但是如果這次失敗了可能還會被那個邪靈輕易的殺掉事主,這樣我們會良心不安的。”伯父思考了一會兒,繼續(xù)說道“不過這次情況特殊,我同意你的做法,畢竟這是更加容易成功的方案。”
伯父同意了我的做法,我是非常意外的,因為這個做法十分不人道,按照伯父的性格過去是斷然是不同意的。而他現(xiàn)在同意了這個方案就意味著在保障我的安全為前提下,他愿意犧牲一切的,哪怕這次失敗了,過失也是記在他的頭上,根據(jù)伯父的說法:幫人做法事,如果成功固然好,如果委托目的達不到以后名聲不好會影響聲譽。而不但目的沒達到反而把事主的性命弄丟了,不但會折損昔日所累計的陰德,而且會直接折壽。所以,這次的計劃,我不能失敗。
我對伯父說:“正好你受傷了,你就奪舍那個事主,暗地里操控他,我就負責收了那個靈體的魄。
“猜猜昨晚我在忙什么?”伯父突然笑了笑,然后從柜子里拿出了一個貼著符篆的稻草人,然后繼續(xù)說“其實我和你的想法是一致的,既然你已經(jīng)和那個和靈已經(jīng)見過面了,這樣就好辦了,今天正午的時候,我會再叫一份快餐讓她送到我們家。在正午的時候要么那個靈附身著不敢出來,要么就不敢附身,但是無論是怎么樣,你都要問到她的生辰八字,我對這個稻草人施法,肯定是能將靈封印在那個女孩身體里面的。晚上的行動就全靠她了。”
“哇,原來伯父你這么套路啊!昨天回來的功夫這些東西都準備好了。”我真沒想到,原來在遇到靈的時候,這個局就開始了,然后我繼續(xù)問伯父:“除了她的生辰八字,還要需要準備什么嗎?”
“有一點你要注意,按照你所說的,昨天她給你聯(lián)系方式,是靈在身后控制的情況下給你的,到了正午,未必她還對昨天的事情有印象,所以為了保證萬無一失,你先把那個姑娘哄進我們屋子里面坐會兒,到了我們的主場,一切都會更好控制。”伯父對我慎重交代著,并且隨后拿給我一枚戒指,讓我無論如何也要讓那個女孩戴上。
“把女孩子騙進屋子里,這個不難,問題在于她未必知道自己什么時刻出生吧?最多問個生日罷了。現(xiàn)在哪有人記得自己是幾點出生的啊?”對于這個問出生辰八字這個需求,
我感覺是不太可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