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景的眼睛猩紅而發(fā)狂,活像一頭被關在籠子里的野獸。
這一聲滾雖然狂暴,但是眼睛里真實存在著一抹擔心。
伊品言微微有些詫異:這個從頭到尾沒有跟自己說過一句話的男人,還知道擔心她會出事也是了不得。
好吧,看在這個“堂哥”還有點紳士風度,伊品言站在原地沒有離開,她慢慢地將背包拿下,彎腰放在鐵門邊上,直起身后笑得有點痞氣道:“看同學你挺有錢的,這樣子吧,我?guī)湍阋粋€忙,你給我一點錢花花唄。”
靠這個女人五個男人停手,拿著刀在手上掂量著,看來面前的女生不要命了,竟然敢在他們面前放大話。
該死,這個蠢貨怎么敢來這逞英雄盡管夏玉景從沒有把伊品言當做夏家人,但是看到任何一個女人受傷,他的強烈自尊心都不能容忍。他暴怒道:“滾遠點,誰讓你進來的”
夏玉景想沖過去,只是身后的人還在牽制著他,這一個沖動,后面一個男人逮著機會想要來一刀,夏玉景意識得快躲開,不然他腰部就得挨了一刀。
那個男人沒得逞,又見有個女人不怕死地闖進來,也沒心思馬上收拾了伊品言。
”臭娘們,既然你也想玩玩,老子就讓你一起玩玩,你們兩個過去陪她玩玩。“領頭的男人笑起來,想不到還有這么一出插曲,他命令其中的兩個過去收拾。
兩個男人將刀插在腰間,臉上露出奸詐的笑容,磨拳走過去。世界上總是有那么不自量力的女人。
伊品言忽然想起什么,伸手制止道:”等等,我先熱身。“因為昨晚上發(fā)生的事,她身體今天有點狀態(tài)不好。
兩個男人冷笑,熱身又是什么意思,難道她還真覺得自己的實力打得過他們。
一個不自量力的女人,兩個男人沒有等她的意思,依舊大步走了過去。
伊品言踢了踢腳,男人已經(jīng)走上前,巨大的拳頭朝著她的胸口砸過去。
這些人可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男人,即使是漂亮的女人,他們也只是拿來玩弄,玩膩了就踢到一邊。
所以伊品言敢在他們面前耍威風,他們把她打得不孕不育都不是問題。
“賤娘們看打”
在對方走近的時候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高腿,伊品言一腳橫踢在男人的臉上,直接將男人踢到在地滑出了五米遠。
”哐“一聲,男人撞在了堆得高高的木板上。
那一刻,全部的人都愣了,就連在道上混了有十多年的領頭人都驚嚇得說不出話來。
夏玉景剛抬起的腳步又停了下去,她剛才的出力,已經(jīng)完全不像她看起來的那么瘦弱。
就算是他,都不一定能放出那么狠的招式。
“我不是說了讓你們等一下的嗎。“伊品言忽然就像換了個人,她的眼神有力而瘆人,一張臉瞬間變得英氣逼人起來。
領頭的男人的面子被人挑釁,自然是怒上心頭,一張臉鐵青得要命,直接拍著椅子放下二郎腿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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