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收工回去,郝運倒頭就睡。
他似乎做了個夢。
夢里不知道怎么得就被人拉去拍戲了,拍的正好是大唐情史唐鍋強和張瞳的這一段。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演的居然是唐鍋強。
然后就開始在導演的指揮下,對張瞳老師動手動腳。
張瞳老師自然不同意。
然后郝運就跟她說——
夫人,你也不想你老公的五個兒子都被殺掉吧。
然后張瞳就老實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片場的人都被清空了。
連導演和攝影都沒了。
房間里只剩下他和張瞳……
禽獸啊。
但是為了藝術,有時候做出一些犧牲是必要的。
可惜,剛到關鍵時候,他就被自己設置的鬧鐘給吵醒了。
從未如此痛恨這個破鬧鐘。
郝運在床上呆坐了片刻,洗了把臉出門去。
他今天白天要去風云劇組拉威亞和當小綠人,他是跟組“雜役弟子”,只要人家開工他就得在場。
去劇組的時候,郝運背了個大包,里頭放滿了礦泉水。
這年頭礦泉水是奢侈品。
農(nóng)夫山泉打出了“喝農(nóng)夫山泉,為申奧捐一分錢”的廣告語,一瓶水賣1塊9毛錢。
去年的時候,一瓶礦泉水還賣三塊錢呢。
其他品牌紛紛指責農(nóng)夫泉水打價格戰(zhàn),屬于不正當競爭,但是也不得不跟著降價。
為了這些礦泉水,昨晚大唐情史拍戲賺的五十塊錢被郝運揮霍了個一干二凈。
“背了些什么東西?”吳老六把兩千塊錢遞給郝運。
“背了些水,想著到時候發(fā)給大家喝。”郝運接過錢裝好,然后把東西放在三輪車上,熟練的開始蹬三輪。
“其實沒必要,不過你想送也不是不行。”吳老六沒有多說啥。
他的經(jīng)驗大多是失敗的經(jīng)驗,未必能讓人少走彎路。
郝運沒有到了地方就給發(fā)水。
好鋼得用在刀把上。
只有發(fā)揮超常才有屬性爆出。
而且都還沒開始拍呢,現(xiàn)在就發(fā),鬼知道能爆出啥屬性。
持久、床技之類的屬性,郝運暫時還不需要。
“咔,奶死!”導演喊通過。
大家全都舒了口氣,這段的拍攝難度非常大,已經(jīng)ng了十多次,這次發(fā)揮的好,終于是過了。
筋疲力盡,口干舌燥。
這個時候,如果有人遞過來一瓶水……那肯定咕咚咕咚喝個底朝天啊。
當然,如果是不認識的人遞水,那大概率不敢喝。
娛樂圈很亂,說不定有人對你下毒呢。
郝運在劇組已經(jīng)混了十來天了,而且他身上掛著工作人員的牌子,不少人都以為他是替劇組發(fā)水。
就連蔣琴琴都接過水喝了一氣。
她這次總算是認識郝運了,畢竟昨天才參加了郝運的試鏡。
討好一個人很難的,因為有些時候,你討好的人,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歡什么。
蔣琴琴最大的執(zhí)念,就是她不想僅僅只是做一個花瓶。
郝運那非常“神似”她的演技,給蔣琴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現(xiàn)在就算郝運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她也不會覺得郝運是看她的顏值和身材。
絕壁是在觀摩她的演技。
有人學習你的演技,還有比這更直接的肯定嗎?
“昨天太謝謝蔣老師了,要不是您……”郝運不忘著道謝,昨天能當場定下來,也確實是因為蔣琴琴幫他爭取的機會。
他只是到現(xiàn)在也不明白蔣琴琴為什么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