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趙建國也不再客套,對陳陽說道:“陳兄弟,就這樣吧,你要做什么就帶著他們?nèi)齻€,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王剛,這位,鄭強,都是今年才退役的軍中好手,絕對能保證你的安全。”
實際是想告訴我,我絕對跑不掉是吧?
陳陽吐槽,道:“那就他們吧,無非是多幾張嘴,多幾張票,多兩張床,那就跟著我吧!”
“那老弟你忙,我就先回去了,胡公子和王老板談生意去了,這時候也該結束了,我得去送送!”
趙建國打了個招呼匆匆離去。
陳陽得到這個消息微微一怔,這位胡公子,怕是要兩頭吃,怪不得豪爽的直接給了一千萬。
在王耀祖那里,怕是也得撈不少,不過想想也是,平白得罪云海集團,只是自己這幾千萬的利潤,人家還真未必犯得著。
雖說是為了救自己手下的人,可王耀祖能渡過難關,全憑人家抗壓,付出一些未來的利潤倒也無可厚非。
“走吧,出發(fā)!”
雍城金江新區(qū)商圈。
云海集團大廈屹立于此,不同于遍布整個東江省甚至是省外的一些工廠,云海集團大廈不負責生產(chǎn),而是負責銷售,統(tǒng)籌,渠道,網(wǎng)絡,金融等方面,云海集團的創(chuàng)始人是已經(jīng)過世的齊云海,曾經(jīng)整個云海集團都是齊家的,是家族企業(yè)。
只是前幾年齊云海去世后,由他的大兒子掌控集團,他大兒子很有野心,斥巨資建立了云海大廈,并引入金融圈的資本,意圖涉及金融業(yè),畜牧業(yè)等新行業(yè)。
只可惜步子跨的太大,僅僅兩三年時間,云海集團在多個新行業(yè)遭遇大敗,集團資產(chǎn)直接腰斬,雖然經(jīng)過上市和股權拆分以及融資后,云海集團已經(jīng)緩了過來,可如今的云海集團已經(jīng)不再是齊家掌控了。
齊家更像是吉祥物,掌握的股權不到15,剩下的股權多由各個資本掌握,齊家老大雖名義上是董事長,可實際上早已被架空。
如今云海集團的總裁是一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
范文平!
范文平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正值壯年,曾在多家企業(yè)任高管,因能力突出,被多個資本合力挖來擔任總裁。
年輕,熱情,謹慎,富有朝氣和干勁,能力十足,眼光卓越,有大局觀。
這是眾多獵頭公司對他的評價。
在擔任云海集團的總裁后,雖借力于資本,但能在短短兩個月間就完成了公司內(nèi)部拆分重組,實現(xiàn)了大裁員和骨干精煉化,更是借此機會完成了對董事長的架空。
不得不說,這人的能力很強。
資本的信任,員工的支持,如今的范文平在云海集團內(nèi)一言九鼎,如同當初的齊家。
此時,一場內(nèi)部會議正在召開。
大屏幕上播放著事情的前后經(jīng)過,以文字圖片描述的方式讓前因后果完整的擺在所有人面前。
身穿正裝的女人淡淡開口,道:“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了,雖然我并不贊同集團涉及近乎夕陽的房地產(chǎn)行業(yè),但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那我們就決不能任由云海集團的臉面被人踩在腳下,這將導致資本對我們的評分降低,這件事希望齊家的各位以及在座的諸位能給出解決方案!”
“張晚寧主管,你的話太多了!”下面,齊宇明突然開口,臉色很差。
“是我的話多么?”張婉寧冷艷的面孔上毫無表情,道:“沒有能力,就不要做事,多做多錯,容易丟盡臉面,我這句話齊主管你怎么看?”
“你”齊宇明大怒,勃然起身。
坐在首位的范文平擺手示意,道:“好了,坐下,不要吵,現(xiàn)在我要的是解決方案。”
“宇明,聽話,坐下!”坐在次席的齊家老大,也就是如今的董事長齊瑞華。
下方眾人暗暗松了口氣,上層的斗爭讓他們倍感壓力。
“總行的朋友已經(jīng)給了來信,上面施加了壓力,周副行長說他無能為力。”有人開口。
“根據(jù)調(diào)查,是咱們東江主管金融經(jīng)濟的那位打的招呼。”又有人開口。
“資本那邊是否可以調(diào)解一二?”齊瑞華看向范文明。
“已經(jīng)不可能了,有些事情不止涉及利益,更深處涉及更多的東西,只能說陰差陽錯!”范文平搖頭。
“難道我們就這么放棄?”齊宇明不甘心,特別是看到ppt上那熟悉的臉,他恨的咬牙切齒。
是報復嗎?
因為一個臭女人?
這報復未免太狠了點吧?
從今以后,齊家對云海集團的掌控又下了一個級別。
賤人,都是你害的!
他恨不得回去對那女人啪啪啪一頓抽。
“不放棄還能有什么辦法?這里自古講人情講規(guī)矩,資本橫沖直撞那一套沒那么好使!”一個海歸高管淡漠開口。
“好了!”
范文平再次擺手,道:“區(qū)區(qū)一個王氏地產(chǎn)而已,投入損失雖然不小,但還在接受范圍內(nèi),只要是投資,沒有什么是絕對穩(wěn)妥的,這件事在做之前就應該想好失敗了應該怎么處理,雖然現(xiàn)在的意外因素只是那個叫陳陽的小人物。
我們云海集團不是輸不起,而是不能輸在這么一個普通的無名小卒手中,還是我們集團開除出去的,你們現(xiàn)在要做的是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挽回臉面,不讓我們的評分降級。”
此言一出,會議室頓時沉寂了下來。
正如范文平所說,輸很正常,可輸給無名小卒,不止是惱火的問題,而是面子如何挽回,評分如何保住!
你說意外?外人總得相信。
現(xiàn)在要做的是把流言控制在可控范圍內(nèi),要么讓外界知道云海集團輸?shù)牟粊G人,要么是讓外界知道云海集團不是那么好惹的。